池麓目瞪口呆:“那怎么辦?”
“瓦母的意思是明天才可以去隔壁鎮請師傅過來補胎,現在天要黑了。”
池麓揪了揪衣擺:“今晚我們要在這過夜?”
“目前情況看來,的確如此。”
……
夕陽西下,天色漸黑,天空被橘紅色的云染紅。
周圍有狗吠聲,很吵。
小鎮沒有旅館可以留宿一夜,瓦母就提議讓他們住在他家一晚上,也沒辦法了,又不能在車里過夜,但瓦母家小,只有兩間房,他自己住一間,還有一間放了一些雜物,他收拾干凈,騰出來,給他們住。
在瓦母看來,他們倆是未婚夫妻關系,那就是可以住一間房了。
但是語障礙,池麓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她坐在炕邊,小口喝著白開水,瓦母給的奶茶,陸洲給換成了普通的水。
瓦母在家做了牛肉面條,煮了三個人的份,煮好了招呼他們倆過來吃,池麓沒有說什么,乖乖坐在椅子上,用當地方跟瓦母說了謝謝。
瓦母有些不好意思擺手說不用。
她就會一句,還是幾分鐘前偷偷問的陸洲,讓他教的。
陸洲一邊和瓦母說話,一邊挑了碗里的牛肉給她,好像是不經意間的舉動。
他和瓦母說話,池麓又不好打斷,偷偷看了她一眼,低頭默默吃了起來。
不過一大碗面條,她吃不完的,吃了四分之一就吃不下去了,她的家教不允許她在別人家有剩余,尤其在這種地方,食物貧瘠,經濟落后,走到哪里都是觸目驚心的荒涼。
倆男人吃的快,還是陸洲注意到她的表情,輕聲問她:“吃飽了?”
她點頭。
陸洲了解她的食量,于是和她交換了碗,他也不嫌棄她吃過的,就吃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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