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放了我,我不告訴我阿爸,你快,我快喘不過氣了!”
小孩臉因為倒立漲得通紅。
陸洲思考了幾秒,說:“你說話算數?”
“算!”
“成。”
陸洲把他放了下來,他癱在地上喘氣,一頭的汗,說:“你等著,等我阿爸出來第一個找你報仇!”
他說完還不忘狠狠瞪了陸洲一眼,從地上快速爬起來就跑掉了。
陸洲沒追,回頭看到池麓站在那,還沒開口呢,池麓就問他:“那個小孩你認識?”
陸洲說:“剛認識。”
“哦。”
陸洲看她,并沒多說什么,很快,瓦母回來了,很有年代感的車發出拖拖沓沓的聲音,車上有兩個輪胎,還有一個上了年紀修車的師傅。
陸洲給瓦母遞煙,說: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
天陰沉,不曬,但是紫外線依舊強烈,池麓戴著帽子和口罩,站在屋檐下看他們幾個人在修車。
明明給了不少錢了,那師傅還犯懶,說年紀大了,需要人搭把手,就吩咐指揮瓦母和陸洲干活。
這畢竟是陸洲自己的車,他沒讓瓦母插手。
氣溫漸漸升高,陸洲脫了外套,露出黑色半袖,熱的不行了,干脆把黑色半袖都脫了,露出精壯的一身肌肉,后背上的肌肉線條非常明顯,看得出來,是實打實的肌肉,不是像吃蛋白粉健出來的肌肉。
池麓看了幾眼,有些口渴,也覺得悶熱,也把外套脫了,露出細白的胳膊,坐在那,交疊雙腿,有風吹過來,帶著讓人透不過氣的熱浪,她抬頭看遠處黑壓壓的天空,有鷹在低空盤旋。
天開始黑,低沉,壓抑,似乎有場暴風雨即將來臨。
這不是好天氣。
換胎也花了不少功夫,陸洲搞出一身汗,熱的想立刻沖個冷水澡。
陸洲付了錢,瓦母想給錢,但是奈何囊中羞澀,請師傅過來就花了不少了,陸洲給了錢,他也沒阻止。
陸洲拿起衣服在身上胡亂擦了下汗,又點了根煙咬著,說:“瓦母,再跟你打聽一個人。”
瓦母說:“九哥,你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