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那三個小孩你熟嗎?”
瓦母說:“認識,都是可憐人,九哥,你不會是想讓他們賠償嗎?他們沒錢,沒錢給,家里都很窮。”
“不是,不需要他們賠錢,你把詳細情況跟我說一下?!?
瓦母沒再追問,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跟陸洲說了。
其實陸洲主要想了解其中一個,就是說自己阿巴是魚頭的那個小孩,那小孩有明顯個人特征,但是大不慚稱自己阿巴是魚頭,要么是童無忌,要么就是真的。
……
修好了車,陸洲和池麓就要走了,瓦母熱情跟他們道別,站在家門口揮手,歡迎他們下次再來。
但是陸洲沒有立刻離開,而是把車開到附近停了下來,池麓不解,疑惑看他,說:“不走了嗎?”
陸洲說:“我下車抽根煙。”
池麓說好。
要下大雨了,池麓抬頭看天空,心里逐漸不安起來,不知道緣由。
陸洲抽完一根煙回來,重新套上了黑色的短袖,說:“等會要下雨。”
“嗯?!?
陸洲說:“下過雨,明天就會出太陽?!?
池麓點頭。
陸洲繼續開車,“池麓,明天你跟我爸一起回墉城?!?
話音剛落,池麓瞥他一眼,不明所以。
她沒忘記,這個男人讓她再留幾天,這會突然變卦,讓她跟陸叔叔離開,回墉城。
她以為聽錯了,啊了一聲:“你說什么?”
“明天是個好天氣,飛機會飛,你跟我爸一起回墉城?!彼貜鸵痪?,語氣毫無波瀾。
極大的落差將她擊潰,她也不懂,明明如自己所愿可以回墉城了,卻感覺不舒服,心里堵的慌。
她看向車窗外,后腦勺對著他,好久才說了句:“好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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