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母是旁敲側(cè)擊問怎么玩這么久還不回家,池麓是她唯一的女兒,雖然跟陸洲訂婚了,但晚上不回家,要是在外面過夜,她不放心,而且萬一傳出去會影響她名聲。
陸洲心里也明白,就說晚一點送她回去。
所以他這會是故意忽悠池麓的。
一聽陸洲說今晚住他那,她立刻拒絕,不帶猶豫:“不行。”
陸洲沒說完,他明天就要走,池母也相信他的為人,只是提醒了一句:池池現(xiàn)在跟你感情還不穩(wěn)定,有些事不著急,阿姨放心她跟你在一起,也相信你的人品。
都是成年人,池母有些話不需要直說,他懂也理解,于是跟池母保證了婚前不會隨便亂來,一切以池麓為主。
池母也就沒再過問。
陸洲就笑:“你怕我還是怕回家被家長說?”
“去你那不方便。”
陸洲抬了抬胳膊,有些麻,這會冷靜下來,手肘有點疼。
池麓這會的臉色比剛才好點了,不過她還是暈車,陸洲看了下手機(jī)的時間,不算早了,他明天的飛機(jī)只怕得延后。
……
賀家這會也不太平。
賀承受了點皮肉傷,倒是不嚴(yán)重,但是狼狽,都流鼻血了。
賀川開車帶他回家,路上賀承還不服氣,死倔著,任由鼻血流下來也不處理,流了他胸前的衣服都是。
賀川冷笑,慢條斯理說:“你倒是能耐,當(dāng)著陸洲的面把人擄走,你知不知道陸洲干什么的?就你這樣,遲早玩死自個。”
賀承漸漸恢復(fù)意識,聽見賀川的話,極其不屑冷哼了一聲,但是沒力氣說話,嘴角也被陸洲打了一圈,他拳頭是真的硬,打的他當(dāng)時都懵掉了。
回到賀家,賀煒和賀夫人都在客廳等很久了,聽到引擎聲,還是賀煒先走出來,看到賀承從賀川車上走下來,冷冷哼了一句,“滾來書房。”
賀川也下了車,面無表情望著賀承走進(jìn)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