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輟學了,因為交不起學費。”
賀承笑了笑:“真可憐。”
他說可憐,可不是真的可憐她,阿晝多少察覺到一些,他不是個好伺候的人,脾氣太壞了,可她不敢得罪,她需要這份工作,不然活不下去。
賀承說:“談了男朋友沒?”
“沒、沒有。”她哪里有時間去談什么男朋友,不過賀承問她這些,總覺得很奇怪。
賀承收起手機,終于正眼看她了:“抱歉,之前我心情不好,對你是兇了點,你別在意,以后我改,咱們倆還是好好一起工作,你照顧好我的日常起居,我跟公司說給你漲工資。”
阿晝一聽可以漲工資,當然不計較之前的事了,而且他也道歉了,她當真了,連忙賠笑:“謝謝承哥,這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“幫我去訂束花,送去一個地方,寫我的名字。”
“好,有什么其他要求嗎,比如要什么花種?”
“什么花種?隨便吧,什么菊花啊,白菊之類的。”
賀承給她發了地址,阿晝也沒多想,趁他開拍的空隙才去聯系花店。
……
池麓跟陸洲坦白完后,他好半晌沒說話,她心里頓時沒底,覺得自己是自取其辱,他肯定是介意的,要不然不會什么話都不說。
越是這樣想,她的心情越是失落,不過也好,他要是介意,剛好趁這個機會取消婚約好了,也遂了她的意。
她都在好解除婚約之后,跟家里交代清楚,安撫家人情緒,她再跟家里坦白移民,那之后的事就好辦多了,沒什么困難。
而且她也不是特別喜歡他,不是非他不可,更不是離了他會活不下去。
所以也就沒那么難過了。
他不說話,池麓打破沉默,說:“你要是沒有其他要說的,那、那我就當剛才的事沒發生過,要是覺得惡心、或者討厭我的話,解除婚約也可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