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是陳述句,可不是疑問句。
陸回不給好臉色,也有小脾氣,說:“你不要跟審犯人一樣審我,我還沒跟我哥告狀呢,你動他妹妹,你跟我哥關系那么好,你還對他妹妹起心思,你還這種口氣說我,賀川,你不要太過分了。”
賀川冷笑,這會是毫不掩飾的冷笑,揚了揚下巴,居高臨下俯視她:“陸回,你膽子變大了,我對你是不是太縱容了。”
陸回也跟著倔強起來:“讓開,我不想和你說話。你不讓,我自己走。”
賀川肯定不讓她走:“說說吧,不說你也別走了。”
“賀川,這是我家。”
“所以呢,讓我發現還是你自己交代?恩,好回回,我可是給你選擇機會了。”
陸回心里發堵,愈發煩躁起來,往花園外面走去。
賀川抬腿跟了上去。
陸夫人在書房打電話,站在窗戶邊,看到陸回和賀川一前一后走著。
“對的,爸,阿洲今年不回來過年,留在北嶼過年,不過不是他一個人,這次池家那姑娘也去了。”
“什么時候的事,怎么沒跟我說?”陸老先生住在鄉下老家,老家空氣好,環境清幽,適合養老,對墉城這邊的事鮮少關注,之前陸洲和池麓領證,他知道后,電話里頭跟陸洲聊了幾句,無非就是讓他好好對人家姑娘,別辜負人家。
陸老先生身體不便,這會鄉下老房子翻新,他要盯著房子的進度,就沒怎么來墉城。
所以陸洲回來那幾次,他老人家都不在。
陸夫人眼瞅著樓下那兩個人一前一后走遠便收回視線,說:“幾個星期前的事,陸洲那邊出了點問題,具體是什么他也不方便說,就說今年回不來,婚禮要延期,池麓這孩子可能心疼他一個人在北嶼過年,就過去陪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