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老先生琢磨了半晌,說:“池麓是個好孩子,她家就她這么一一個孩子,別嫁到我們家虧待了她。”
“說的是,只是爸,關于陸洲轉業的事……陸洲這事遲早要敲定的,就是轉回來能不能請您幫幫忙,跟那邊打聲招呼,讓陸洲去好一點的地方,其實我是希望他能做安穩一點的,沒那么危險的工作……”
陸老先生冷冷哼了一聲:“他有本事跑北嶼,有本事自己想辦法轉回來,別指望家里。”
陸老先生一口回絕,沒給陸夫人面子,在陸洲這件事情上,誰都沒商量。
一輩子清高傲骨,怎么會為了陸洲轉業的事去搭關系,陸老先生絕對不會答應的,甚至非常鄙夷這種行為。
陸夫人了解陸老先生性格,也只是為了陸洲試探一下,如果老爺子肯答應,那再好不過,不肯的話,也沒辦法。
陸夫人怕惹了老爺子脾氣上來,不再提這事,掛了電話后,想到陸回和賀川出去了,便又打陸回電話。
陸回沒接到,她沒空,這會被賀川強迫壓在樹干上,雙手被他握著,他手大,輕而易舉攥著她的手腕,不讓她掙脫,還沖她揚眉,說:“還跟我犟?”
陸回不配合,一臉不高興:“你只會動手動腳,就因為我打不過你,賀川,你只會欺負我,你算什么男人。”
“我是不是男人你想試試?”賀川故意壓低聲音刺她,騰出來另一只手拿了她的手機,摁著她的手指解了鎖,陸回暗叫不好,抬腿想踹他,被他躲過,干脆整個人期身壓了上去。
賀川翻到了通話記錄有十幾分鐘前唐闕打來的記錄,通話時間有六分鐘多,唯一未接通的是剛才陸夫人打來的電話。
“你不跟我說,那我撥打回去問唐闕好了。”
陸回惱羞成怒:“賀川,你是不是變態,問他干嘛,關你什么事!”
賀川咧嘴笑,笑容陰森森的,“變態?我是變態,唐闕是什么,白月光?朱砂痣?你久久不能忘懷的初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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