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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飯席上,池麓喝了杯酒精含量有些高的果酒有些暈,手撐著臉在緩神。
陸洲坐在她隔壁,注意到她有些暈,低聲說:“酒量這么差還敢喝?”
池麓暈乎乎的嘟囔:“敢上我就敢喝。”
“厲害了你。”
一桌子都是長輩,池麓難免要喝一兩口,陸洲攔不住,只能讓她喝了。
池爺爺和陸老先生也是好久沒見面了,一見面熱淚盈眶,坐在一起聊起了以前年輕的事情,陸洲已經(jīng)聽過不知道多少遍了,耳朵都要起繭子了,就沒去管兩位老爺子說什么,余光在看池麓。
飯局一直持續(xù)到十點多才結束,池麓勉強能站穩(wěn),還得扶著陸洲才能站穩(wěn),等人先走出去了,陸洲才摟著池麓慢慢走出來。
陸洲想直接抱著她回車里,被她強烈拒絕,說是不好意思,這么多人看著,尤其雙方家里長輩都在。
她臉蛋粉紅粉紅,視線迷離,唇上有光澤,也不知道是口紅作用還是什么,反正在他眼里看來格外誘人。
把人扶上了車,池麓靠著后背閉著眼睛休息。
陸洲也喝了酒,不能開車,就找了代駕過來。
……
陸洲是最后送池麓回家的,池父池母的車比較快到家,池麓這會真上頭了,摟著他的脖子不讓他走,嘴里振振有詞。
陸洲先付了代駕的錢,告訴他可以到哪里打車,等代駕走后,他才吻了吻池麓的額頭,“怎么不早說不會喝酒,剛才就不讓你喝了。”
池麓就是控制不住身體,但意識這會是清醒的,含糊不清回答說:“要喝呀,不喝不禮貌……”
“都是一家人,還講那么多。”
“那今晚……來我家住呀……”她說話大舌頭,又愛拉長音,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。
陸洲好笑捏她鼻尖:“坐直了跟我說。”
“不行,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