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故意貼著她耳廓說:“去你家還不如去我那,我那沒有人?!?
池麓搖頭:“不要,你會欺負我?!?
男人本性都是一樣的,尤其在床上,說的話都不可信,包括陸洲。
池麓是暈里暈乎的,什么話都往外蹦了,毫無顧忌。
“我說疼你還騙我說不疼,就會騙人?!?
“我騙你什么了?”
陸洲真是第一次見她喝醉的樣子,意料中乖巧,不鬧騰,就是不清醒,說了些平時不太會說的話,在他看來別提多開心。
池麓靠著車窗,挪了挪位置,微微瞇著眼睛瞧他,瞧了一會兒,說:“你就是騙我了,騙我給你……”后面的話她也說不出來,難以齒口。
陸洲惡劣起來跟其他男人沒區(qū)別,也是非常壞,各種心思挑她玩。
這會沒人,氣氛到了,一點就燃。
陸洲拽住她的手腕,往自己懷里拽,她沒力氣,輕而易舉跌入他胸膛,雙手扶住他強有力的肩膀,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,說不出來的可憐惹人疼。
陸洲吃她這套,沒有任何抵抗的心思,托住她的臉,另一只手繞到她后腦勺扣住,他低聲詢問:“我也想嘗嘗那酒是什么味道?!?
池麓看著眼前慢慢放大的臉,意識慢慢不清醒了,身體自然反應跟著閉上眼睛,渾身發(fā)軟。
她嘴里有果酒的味道,甜甜的,味道很好。
……
池麓真喝暈了,現(xiàn)在腿軟走不了,下車也是陸洲扶著她下來,她軟綿綿靠著他,自己想站直,又站不住,東倒西歪的,陸洲鎖了車,嘆了口氣,摟著她的腰,低聲說:“要不要我抱你進去?”
“不要,被看到很不好意思……”
池麓這會臉頰耳垂都是粉紅色的,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霧,眸光清澈。
墉城的春天跟夏天一樣,不冷不熱,她把小外套脫了,就剩一條抹胸的黑色小禮裙,露出細嫩的兩條胳膊環(huán)在胸前,饒是這樣也是擋不住她的美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