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承很快把車開到了一個私人會所,一路拉著池麓走了進去。
服務員其實很奇怪他們倆之間的氛圍,又礙于顧客都是上帝,不敢多問,何況能來這消費的人非富即貴,不能得罪。
就連點菜,賀承都是一只手抓著她的手腕,不讓她跑。
池麓忍不住罵他是不是神經病。
哪知道賀承只是微微一笑,說:“你怎么罵我都沒關系,只要你高興,對我笑,你要怎么罵都行。”
池麓:“……”
池麓的右手無名指上是有戴婚戒的,跟陸洲的是一對,那款式比較特別,尤其是戴在無名指上,意味著什么,一眼看上去就懂。
包括賀承。
賀承盯著她無名指看,涼涼地說:“差點忘記了,你和陸洲結婚,我沒有給你送禮物,池池,我給你補禮物好不好?”
池麓眼神也很冷,“用不著。”
“沒事,該補還是要補的,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。”
賀承拿手機打了通電話,安排了人去準備個蛋糕過來,他描述那蛋糕必須要有幾層的,要有什么配置,什么風格,還挺認真的。
池麓不以為意,甚至覺得他不正常。
菜也很快上齊了,服務員退下順便把門關上了。
池麓并沒有胃口吃什么東西,她垂眸,甚至看都不愿意看他。
賀承的手松開了,也不怕她跑,說:“陪我吃完這頓飯,我就送你回去,送你回陸洲身邊。”
即便他很不情愿。
要把她送回別的男人那。
那男人是她名正順的丈夫也好。
要不是他當年不懂珍惜,讓她發現了那些照片,那今天也沒有陸洲什么事了。
他其實多多少少有點后悔的。
只不過他這個性格,能藏得了一時,藏不了一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