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:“如果不是受害人報警,我們不會立案調查,現在還在調查階段,希望你能配合。如果不是你做的,也不會平白無故冤枉你,如果你對我們執法有意義,可以行使你的權力,不過我們也要按照實際情況進行調查,接下來的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告知?!?
接下來,賀承的態度不算配合,甚至要求請他的律師過來談,他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不承認,包括限制她的人身自由。
池麓在醫院休息,沒有什么問題了,第二天就安排出院了。
陸洲請了假過來接她回家,路上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,說賀承全盤否認,甚至說是池麓陷害的他,因為還沒有掌握實質性證據,警察不能拘留他,于是暫時放了他。
陸洲掛了電話眉頭緊鎖,又給誰發了一條信息,這才放下手機。
池麓看他皺眉,問:“怎么了?是警察那邊有什么進展嗎?”
“還在調查,別急?!?
池麓有些猶豫:“賀承很狡猾,而且這傷是我自己弄的,他對我沒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,想抓他也難。”
陸洲騰出手來握住她的手,捏了捏,似乎是安撫她低落的情緒,說:“別擔心,我會處理好?!?
池麓點了點頭,心不在焉望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看。
……
雖然警察那邊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可以定賀承的罪,但是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,賀承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,大門口圍了很多記者還有攝像機,見到賀承出來,一窩蜂擁了上來。
譚雅卓的車停在路邊,她給賀承打了電話,讓他直接過來上車。
賀承一邊應付媒體,一邊找機會上了譚雅卓的車,很快就甩掉了一窩來的媒體。
譚雅卓開著車很快離開,路上,她說:“看來你是不打算繼續做這行了,怎么,是要回家繼承家產了?”
她這話,嘲諷意味明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