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給陸回造成的傷害是挽回不了的了,溫涼也是因為他,才算計陸回,事出有因,也還是因為他,他才是害了陸回那個元兇。
她的不安定,是他沒有給她安全感造成的。
藥效起作用時間大概是一個小時左右吧,溫涼算了下時間,也差不多了,她就去了賀川的房間。
賀川意識到不對勁,身體已經有了反應,他看到了溫涼進來,猜到了他的異樣是為什么。
她的那份藥的劑量很重。
就是怕萬一不成功,或者時間太短了,又或者強度不夠,這才下了多劑量。
賀川還有一點意識,手撐著額頭,說:“出去。”
溫涼勉強站起來,說:“賀川,我知道你很難受,我可以幫你。”
賀川的眼神是真的冷了,很徹底:“不需要,出去。”
“賀川,你不要嘴硬,你現在看起來很難受,我可以幫你緩解的。”
渾身火燒一樣難受。
他的意志殘留的不多,撐著一口氣,硬是忍著,他閉了閉眼,手背青筋暴起,可想而知忍的多難受。
溫涼看他寧可自己忍著也不愿意碰自己,咬緊了牙根,在他面前,褪去身上的衣料。
她要他看清楚,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是誰。
溫涼從他背后摟住他,吐氣如蘭,溫聲細語:“賀川,愛你的人是我,不會離開你的人也是我,你難道就看不到我的一點好嗎?”
“我不管你之前發生了什么,我也不計較了,我之后都乖乖聽你的,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,賀川,我真的很愛你,以前就很愛了。”
“這個世界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。”
……
墉城的冬天不會下雪,尤其是今年,格外的冷。
這天早上陸回起床洗漱完沒多久,房門便被敲響了,是家里的阿姨敲門,喊她下樓,說是家里來客人了。
陸回隨便穿了件外套,妝都沒化,素著一張臉下樓了。下樓了,看到樓下大廳的沙發上坐著她的未婚夫,還有他家人。
陸夫人在招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