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洲躲著,一邊說:“你好了你,我還沒生氣,你就用胡子來刺我,好了好了,別刺了,難受。”
“好好好,不弄了。”
怕她生氣,陸洲趕緊停下來,忍不住,吻了吻她額頭,說:“我是走狗屎運了,遇到你,幸好,還有你。我是認真的,池麓,是認真慶幸還有你。”
她不也一樣,她也是一樣的。
還好,真的是還好。
小窗戶外天都亮了,陸洲抱著池麓聊了會天,心情好些了,就起床了。
池麓也起來了。
一大早,小十奶奶做了早餐給他們倆吃,陸洲看著這房子,想了想,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做點什么的,不止是因為小十的原因,他想為這個家做點什么。
捐錢的話,小十奶奶是不會收的,而小十奶奶看他拿錢出來,立刻趕緊制止,說不需要他給錢,他們家里還是有飯吃的,有活干,不需要別人的錢。
小十奶奶很感激,可是覺得被人看低了,尤其是陸洲。
陸洲最后還是收了起來,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,想幫點忙,除了這個忙,可是他們家不收的。
小十奶奶分得很清楚,不需要他們捐款,什么都不需要,家里還是有人照顧的,有當地zen付撥款救治,他們三餐不愁,還是能活下去的,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,陸洲也是,他不是一個人,他也有家庭要照顧,小十奶奶很清楚。
吃過早飯,陸洲和池麓就要走了,他們拍了一張合照,照片里老人家難得露出了笑容,親昵摟著池麓的肩膀,。
這似乎是圓了老人家一個心愿。
他們在北嶼待了一段時間,還挺長的,陸洲還有很多事情要做,工作那邊打來電話也催促了,陸洲不能再耽誤時間了。
很快就到了要分別的日子,孟參長來送機,和陸洲抱了抱,說:“江棠的事你不用操心,警方這邊會處理好的,一切都會好的,一切都會好的。”
孟參長重復說了兩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