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甜不可置信的盯著幾人的背影:“你們就這么走了?”
“我爹怎么辦?!你們不管了?”
“他是你爹,又不是我爹。”賴傳回頭,冷著臉嗆聲。
唐糖:“!!!”
岳海旺直接理都不理,進店后,直接宣布下班,連個值班的人都沒留。
門外,王甜父親追著岳海旺來到門外,巴巴的蹲坐在玻璃門前望著岳海旺。
為了防止王甜父女倆進店鬧,他們直接在大廳的玻璃窗前喝茶。
唐糖想了想,奇怪的問道:“外面那個伯伯,跟上次那個想偷狗的人,長得好像啊。”
“爺倆兒,當然長得像了。”岳海旺熟練的燒水,洗茶,沖泡。
“還真是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。”
“我之前覺得老大哥怪可憐的,還想幫幫他。”
給賴傳打了電話,知道是動物報仇,他也懶得管了。
要不是這幾天那個男人跟打卡似的,天天過來‘看門’,他連問都懶得問。
但是現在不行。
每天這么守著門狗叫,他的狗emo了不說,生意也沒法子做。
唐糖:“那只狗,是他們家養的。”
岳海旺倒茶的動作一頓:“自己家養的狗,來報仇?”
唐糖努了努嘴:“也不算是報仇吧。準確的來說,它在占竅。”
“它先附身,其他陰魂才沒辦法上身。”
聽到這話,岳海旺莫名心里不太舒服。
“等等看吧,他們還有的鬧。”賴傳冷冷淡淡的,眼底夾雜著些許玩味兒。
和唐糖的奶茶同步抵達的,還有男人的兒子王順興。
男人王輝看到王順興的瞬間,就像只夾緊尾巴的狗,竄到角落,瑟瑟發抖的縮在墻角。
嘴里發出狗恐懼時的哼唧聲,腿上的褲子被黃色液體打濕,連帶著地面上都多了攤尿漬。
王順興臉黑成了鍋底。
直接指著王輝:“我不管你是哪來的畜生,趕緊給我滾!不然我剁了你!”
王輝瞳孔都有些散了,身體抖的更厲害。
他所在的位置,正好在岳海旺視線范圍內。
岳海旺眉頭緊皺:“這是家什么人?狗都死了,還能被嚇應激!”
“生前的恐懼,死后也不會馬上消散。”賴傳喝了口茶,眼底卻已然沒了笑意。
門外,王甜走到王順興身邊:“哥,咱爹這是……中,邪了?”
“中什么邪?”王順興不耐的瞪了眼王甜:“沒看出來,這是被狗上身了?”
王甜弱弱點點頭,心里腹誹,那不還是中邪嗎。
“你走不走,不走我現在就去拿菜刀!”王順興三兩步來到王輝面前,一把揪住他的衣領,把人拽起來。
王輝又一次被嚇尿后,兩眼一翻,人直接昏死了過去。m.
王順興嫌棄的撇了眼王輝的褲子,架著他的肩膀,對王甜說:“去搭車,回家。”
王甜下意識服從的轉身,小跑了兩步,才反應過來。
重新回到王順興身邊:“哥,咱們就這么走嗎?”
“咱爹成這個樣子,這家店肯定有責任啊!”
“說不定就是他們養的小鬼兒……”
王順興陰惻惻瞪著她:“閉嘴,趕緊去打車!還嫌不夠丟人嗎。”
這里距離他家很近。
讓人知道他一個賣狗肉的,爹被狗上身了,他的臉往哪擱?
越想越氣,朝地上啐了口唾沫。
該死的小畜生,等回到家再算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