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轉悠在路上的不都是做事的小廝么?姜暄和忍住回頭的沖動,也意識到周圍除了他們一行已經無人了。
看來是要把人隔開啊,姜暄和了然,前頭唐鵬岳也站定了,轉身把那寒磣的小院露出來。
姜暄和扯了下嘴角,勉強擠出笑意,“還不錯,清幽有韻味。”還好剛才要的人足夠多,不然住今晚只能收拾出柴房,若是有柴房的話。
“娘娘滿意就好,那臣就不打攪了。”
他還沒有走的意思,因為拓跋扈還站定了沒打算離開,他的目光便在催促。
“大人,我也在這住下,可能安排得過來?”
姜暄和訝異,原以為他只是說說,沒想到還真的出必行,只是被人關在這,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又有什么分別呢?
“這怕是不妥。”唐鵬岳神色冷了下來,“男女有別,且公子的住處我已有安排。”
拓跋扈還是先送姜暄和進去,幫著她收拾,他知道自己不出來,唐鵬岳是不會安心走的。
“那個哭泣的女子你知不知道?”姜暄和一遍拆包袱一邊問,這總不算過分的吧,但唐鵬岳也不肯說,拓跋扈應當不介意透露一些。
拓跋扈似乎也覺得瞞太多了有些說不過去,半開玩笑想讓姜暄和不那么失落,“若是你在他不著急時問,他應當會說是他夫人,得了什么病癥被關著,免得嚇人。”
“沒意思。”這借口太拙劣了,她后悔開口,還不如等月黑風高時再探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