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奴才這就去。”
夜深,養心殿燈火通明,慕容崢挑著信里的內容簡單說了些,就留給下邊大臣想法子。
”皇上,這陽春關的城主乃是唐鵬岳,此人寬厚,若是陽春關真有什么異樣也會寫了折子快馬上報,不知皇上是何處來的消息說陽春關不好。”
慕容崢不悅地看去,“愛卿這是何意?”
“這陽春關乃我國與裘國邊界,若真出了事定然有邊軍來報,但我等并未得知,故而......”
慕容崢冷笑,“愛卿實在思慮周全,不若愛卿來坐朕的位置。”
“皇上息怒,臣知罪。”下面烏壓壓跪了一片,慕容崢仍然沒有要揭過的意思。
他要這些人是為了給自己出謀劃策,而不是來質問自己的,只有他能疑心別人,若是反過來還真有幾份好笑。
“愛卿也知陽春關乃邊界,事關重大,若無消息愛卿該反省己身。罷了,起來吧,唐鵬岳此人寬厚與否都已經讓陽春關陷入危難,百姓流離失所,再晚幾日都要到京城了,要緊的是盡快安置流民,朕有意出兵,不知可有愛卿愿意前往。”
大臣們議論著,沸騰著,但始終無人站出來,慕容崢的耐心也逐漸耗盡。
他見這些大臣并不似往日阻撓自己時那么振振有詞,一個個看著鵪鶉似的,頓時大怒,“若無人有此膽量,也只能朕親自掛帥了。”
慕容崢說出這話的一刻,宮內頓時寂靜了,鴉雀無聲,與此同時慕容崢也感覺自己心里一直堵著的地方暢通了。
原來他就是想親自去找她,原來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