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之間,這帖子就上了熱搜,全都是對席嫻雅的同情,呼吁應(yīng)該無罪釋放。
一早,素素邊吃早餐邊看著網(wǎng)上的跟帖評論,只覺這事有戲,趕緊給安景打電話。
“安景,你的方法奏效了,如今輿論全倒向嫻雅,她不用坐牢了對不對?”
安景卻沒這么樂觀,說:“我們還得做件事,我中午約了以楓,你要來嗎?”
“還需要做什么?”
“我們需要找精神科醫(yī)生開個證明,就說席嫻雅有抑郁癥。”安景解釋說。
素素不明白地問:“為什么要開這種證明?”
“有了輿論,法官會判她防衛(wèi)過當,可防衛(wèi)過當也是要坐牢的。”安景說,“如果我們再能證明她有抑郁癥,而且是在趙建華壓迫的陰影下得了這種病,她就是不完全行為人,那不用坐牢的把握更大了。”
“好,你們約在什么地方,我中午過去,看有什么能幫忙的。”素素覺得安景想得周全,這下席嫻雅有救了。
等到再次開庭已經(jīng)是一周以后,天翼從國外出差回來。
他也來到了庭審現(xiàn)場,看到了當庭的宣判。
法官最后判定席嫻雅是防衛(wèi)過度,但考慮到她有抑郁癥,發(fā)病時會喪失行為能力,只輕判了緩刑六個月,不用到監(jiān)獄里去服刑。
這樣的結(jié)果同當庭釋放也沒什么區(qū)別。
在場的張玉云聽到這樣的結(jié)果,也沒有異議。
其實席嫻雅會不會被定罪坐牢,她都不在意,但頂著趙建華妻子的名聲,每次庭審她又不得不來,坐在這里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。
這樣的結(jié)果皆大歡喜。
素素開心地挽著天翼的胳膊從法院里出來。
他們在經(jīng)過門口的臺階時,看到席嫻雅被媒體的記者圍著在采訪。
以楓護在她身邊,但他們面對媒體都帶著笑容,一一回答著記者的提問。
素素和天翼徑直上了車,坐在后座時,天翼才笑著說:“這下你不用擔心以楓他們了,我聽安景說這次席嫻雅能不用坐牢,你也出了不少力。”
“我那都不算什么,主要是安景想得周全,是他想出來的辦法。以楓和席嫻雅應(yīng)該好好感謝他。”素素靠在他懷里說。
天翼攬著她說:“反正你們都挺能干。”
他心里卻在暗暗擔心,如今席嫻雅的案子解決了,她一定會追查她父親的事,恐怕會掀起更大的波瀾。
素素想到什么問:“你們集團在做國外的項目嗎,怎么要你親自去出差?”
“還在洽談中,我想自己先了解下對方的情況,以后的跟進就由集團的高層去。”天翼輕描淡寫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