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高大的身影和周身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籠罩著她,那雙黑沉沉的眸子也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了許久,然后沉沉嘆息了聲,似乎是妥協(xié)了什么一般,“我可以不計較你之前的事情,但不要和二哥走的太近!”
沈清瓷,“我沒有!”
她和喬硯辰只是普通朋友,哪有什么走的太近?但是心里生著氣,也覺得沒必要,根本不想和男人解釋什么。
她用了點力氣,推開男人。然后翻身下床,就去撿拾被男人踹翻的遠遠行李箱。她拖著那行李箱,竟然還是要走。
喬硯修的臉色再次黑了。
他已經(jīng)做出讓步,這女人還要鬧哪樣?
他幾步追過去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“去哪?”
沈清瓷冷著小臉,“剛才不是和四少說清楚了么?我自然是要離開,回我自己的公寓去?!?
“不準走!”男人的態(tài)度不容置喙。
他看著眼前女人倔強的模樣,聲音不自覺就放的沒有那么冷硬,軟了些許,“我的眼睛你還沒有治好。”
沈清瓷應了聲,然后說道,“治眼睛不需要住在一起?!?
喬硯修,“……”
他抓著女人的手腕緊了緊,“爺爺才剛說了不準我欺負你,而且他就只認你這一個孫媳婦!”
沈清瓷看著他。
然后就聽到他冷硬著其實也并不是那么冷硬的聲音說道,“若是讓爺爺知道才剛從老宅回來,你就從這搬走了,勢必會多想?!?
沈清瓷想說喬老爺子不會知道。
還不等她開口,喬硯修就仿佛洞悉了她心思一般的說道,“沒有不透風的墻!你這邊搬走,爺爺立刻就會知道。”
沈清瓷其實也不太介意喬老爺子會不會知道。反正她要和喬硯修離婚,到時候老爺子也還是要知道。
而且她突然搬走,老爺子若是知道是喬硯修欺負她,真把喬硯修打了一頓,幫她出出氣,其實她也挺開心的。
喬硯修做出讓步,“你可以去客房住??傊业难劬]有治好之前,不離婚,你也不能搬離開云夢湖別墅!”
沈清瓷想了想,答應了。
于是這天晚上,沈清瓷就拎著她的行李箱住進了門鎖壞了許久,就突然好了的客房。
她收拾好一切。
從客衛(wèi)洗了澡,穿著身卡通睡衣盤腿坐在大床上。拿著手機,看著自己被咬破的唇瓣,不由得咒罵,“狗男人!”
簡直是越想越氣。
沈清瓷摔了手機,躺在床上時還在憤憤不平,“什么叫做和三年前一樣賤也分分人?還說什么可以不和我計較從前的事情?!?
“我從前怎么了?蠢貨,沈清暖說什么,他就信什么?。俊?
“而且到底是誰有從前啊?和沈清暖不清不楚,讓人坐在大腿上,都不知道有沒有被親到……”
只要想到喬硯修是用那張被沈清暖親了的嘴巴親的她,沈清瓷就覺得惡心,立刻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唇瓣。
“離婚!”
“趕緊把他的眼睛治好,立刻離婚!”
“這樣的狗男人,不離婚,難道還留著過年???”
沈清瓷拉過絲被蓋住腦袋,她“啊!”了聲,腦袋亂糟糟的一團,然后就這么混亂和氣憤的漸漸睡著了。
另一邊,主臥。
喬硯修內(nèi)心煩躁,腦海中又不由想起剛才那個失控的吻。她柔軟的唇瓣,讓他想要汲取更多,將她吞吃入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