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婉晚挑眉,并不懼池亦可。
心里卻覺得好笑,池亦可現在是連裝都懶得裝了,上輩子這輩子的話張口就來。
看來是一點也不怕自己把她最大的秘密說出去啊,這是一點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。
“你笑什么?你是覺得我是個笑話?我很好笑嗎?”
她漫不經心上揚的嘴角,一下子又把池亦可點燃了。
姜婉晚迎上她的目光,一字一句清晰可聞,“池亦可,你現在的樣子就是很可笑啊,所以我為什么不能笑?”
“你憑什么取笑我??你有什么資格?”池亦可怒目而視。
“憑你好笑,”姜婉晚斬釘截鐵的說,“我不知道你在胡亂語些什么,什么這輩子上輩子,但是,我知道一個人過的好不好,根自身本來就息息相關。
有嫉妒別人的心思,為什么不把心思放在該用的地方?你覺得自己過得不好,那你努力改變啊!
我并沒有破壞過你的任何事情,我只是反擊而已,你真以為我在乎那點子上不得臺面的事情?
我姜婉晚從來沒有做過不好的事情,我最想不明白的一點是,我們同為女孩子,為什么你一點同理心都沒有,反而還用來攻擊我?
難道錯的人,不是那些男人嗎?”
池亦可愣了愣,想起了上輩子被婆家人指指點點說她不安分,臉上的神色又堅定起來,“你不勾引,那些男人又怎么會眼睛都黏在你身上?說到底還不是你勾的。”
她把她婆婆曾經說她的話,原原本本的給了姜婉晚。
“呵,池亦可你真的無可救藥,你愛跟誰說跟誰說去,我管不著,”姜婉晚冷眼瞥向她,“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天衣無縫嗎?在家欺負我就算了,這些恩恩怨怨暫且不提,你當真以為現在考上大學了就能安枕無憂?”
“你,你什么意思?”池亦可垂在身側的雙手,緊張的握拳。
“什么意思?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你做過什么你清楚,那可是拐賣人口,搞不好是要吃槍子的,再不濟你也能去跟你那個貪污老爸作伴,給你報名下鄉只算是一個警告,你要是再沒事找事,你信不信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難受。”
姜婉晚不欲跟她瞎扯浪費時間,池亦可這個人就是從根里壞了,說了也是白說。
“哦,對了,你對象應該不知道你爸是犯了什么罪,進去的吧?你應該沒告訴他吧?你說是你口中那些無關痛癢的假話對我影響大,還是你的貪污犯老爸更讓你頭疼呢?”
池亦可瞪大了雙眼,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姜婉晚由內而外發生的變化。
她再也不是那個任由自己欺負,說不出來一個字的姜婉晚了。
這一刻她腦子好像突然清醒了一般,不,不對,那次姜婉晚從醫院回來就不一樣了。
難道是姜婉晚也回來了?
這個猜測讓池亦可不自覺的后退半步,“姜婉晚,你也重生了對不對?”
姜婉晚沒有說話,池亦可卻好像是得到答案一樣,喃喃自語起來,“對,姜婉晚你一定是重生了,哈哈哈哈,是你,對不對?”
不等姜婉晚回答,她又自問自答起來,“就是你,一定是你,我就說當初家里怎么那么湊巧的遭賊了,是你用玉墜子把家里的東西都藏起來了對不對?你把玉墜子還給我?”
“什么重生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!”姜婉晚才不會說自己不止知道什么是重生,還知道這是一本書,閑的無聊的時候,她還看了不少重生穿越的小說。
說起來,她也不算說謊,她本來就不是重生的。
“姜婉晚這會兒只有我們兩個人,你承認了又能怎么樣?”她才不相信姜婉晚,直覺告訴她姜婉晚就是跟她一樣,都回來了。
“呵,你愛信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