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喬南歌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下來,阮琳眼中的得意之色更甚。
她踩著一雙高跟鞋噠噠噠走到喬南歌面前,湊到了喬南歌的耳邊,眼里浮現出一抹嘲諷:“有本事你找到證據,再來抓我啊!”
喬南歌冷冷的看著她,阮琳卻絲毫不懼。
她唇角勾起了嘲諷的弧度,伸手指向了他們對著警察們說道:“警官,我要報警。他們惡意阻攔我朋友出殯,還毀壞了他的尸體。”
喬南歌驚訝的看向阮琳,沒想到她竟然還敢反咬一口?
跟在阮琳身后的警察們面面相覷,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指控弄得有些措手不及。
“你說什么?”祁青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阮琳,仿佛下一秒就要對她動手了。
阮琳卻似乎早有準備,她的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,仿佛已經預見到了這一幕。
她轉向警察,語氣堅定地說:“是的,警官。他們不僅阻止了我們為逝去的朋友舉行葬禮,甚至還破壞了他的遺體。這是對死者極大的不尊重,我希望警方能夠給予我們公正的處理。”
警察們雖然聽到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也猜到了不少,但阮琳的報警并非沒有證據,所以他們也只能受理。
“警官,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。”祁青平靜地說,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。“我們之所以在這里,是因為阮小姐未經我的同意就帶走了我父親的遺體,并且現在還無從知道他的下落,一時心急才想著攔截他們。”
阮琳聽到這里,嘴角的嘲諷之意更甚:“哦?那你的證據呢?沒有證據的話,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片面之詞。況且,我是你爸爸合法的妻子,完全有權力處理他的遺體。”
喬南歌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警察:“我相信警方會進行公正的調查,如果真的如她所說,我們自然會承擔相應的責任。但在此之前,我請求警方幫我們找到祁德江先生的遺體,就算她是祁太太,也沒有權力帶走遺體。更何況,我們懷疑她是在毀滅證據。”
警察們交換了一個眼神,顯然他們也開始意識到這件事情并不簡單。
其中一個警察上前一步,對阮琳說:“祁夫人,既然這樣,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,我們需要對你進行一些詢問。”
既然鬧得不可開交,干脆一起和他們去警局好了。
阮琳的臉色微微一變,但她很快就恢復了平靜。“當然,我愿意配合警方的調查。”
她說著,還不忘回頭對喬南歌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。
就這樣,在場的幾人全都被帶進了警察局。
不管是喬南歌還是阮琳都很清楚,這不過就是一場鬧劇,誰也沒有證據真的將對方關進去。
果不其然,1個小時后,四人又在警察局的大廳碰了面。
阮琳沖著喬南歌和祁青挑釁一笑,轉身就上了門口的豪車。
喬南歌和祁青對視一眼,他們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絲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