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們知道阮琳這次的行為很可能是為了逃避責任,但他們也明白,沒有確鑿的證據,警方也無法對她采取更多的行動。
“我們還是得找到祁德江的遺體。”喬南歌低聲說,眼底閃過一抹擔憂。
如果阮琳只是暫時帶走了遺體還好說,最怕的是…她已經將遺體給燒了。那他們唯一可以證明祁宸清白的證據也就沒了。
祁青點了點頭:“不用擔心,阮琳哪怕將遺體不聲不響地從醫院帶走,也必定留下了痕跡。我不相信,她能做到天衣無縫。”
然而,事情并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簡單。
阮琳似乎早有準備,她將所有的證據都隱藏得很好。無論是喬南歌還是祁青,都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。
他們唯一查到的只有阮琳在法醫鑒定所簽字帶走遺體的記錄,但從那之后遺體去了哪里,沒有任何人知道。
喬南歌和祁青坐在祁氏辦公室里,兩人的表情都顯得異常沉重。
他們知道,如果找不到祁德江的遺體,那么祁宸可能永遠都無法證明自己的無辜了。
“一定有什么被我們遺忘了。”喬南歌突然站起身,她的眉頭緊擰,視線從辦公室的落地窗投了出去。“他們不可能沒有破綻,我們只是還沒找到而已。”
祁青原本還擔心一直以來的挫折會讓喬南歌心生退意,沒想到她竟然比自己還堅定。他沉著眼點頭:“你說的對,我們或許可以從其他渠道開始下手。”
于是,喬南歌和祁青不僅雇傭了專門的偵探調查遺體的下落,還光明正大的公布了懸賞令,只要提供線索的人都可以的得到五十萬的懸賞金。
沒想到,懸賞令才剛剛掛出來一天,就有人暗中給他們打來了電話:“我好像知道遺體的下落,但你們能不能保證我的安全?”
他的話一出,祁青就立刻道:“你放心。我們可以保證你的絕對安全,甚至可以幫你全家都移民出國,如果你有需要的話。”
對方的態度明顯的軟化了。
喬南歌和祁青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,他們約定在一個偏僻的咖啡館見面。
只是當他們見到這位神秘人時,驚訝的發現他正是醫院的一位清潔工。
清潔工神色慌張地告訴他們:“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們說的那位祁夫人給了一個人一筆錢,沒過多久那人就提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離開了。因為那個箱子實在太大了,所以我一直記憶猶新。這兩天……聽說你們在找什么遺體,我才意識到那個箱子里可能裝的就是。”
聽到這個消息,喬南歌和祁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他們連忙追問:“你知道那個箱子被運到哪里去了嗎?”
清潔工搖了搖頭:“我不知道具體位置,但我記得他們上了一輛寫著‘安息園’字樣的車。”
這個線索雖然模糊,但對于喬南歌和祁青來說已經足夠了。
根據清潔工提供的線索,他們很快就找到了那輛車的車牌號碼,根據安息園的記錄,這輛車應該屬于一個王姓的司機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