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不以為意,外面的城市霓虹閃過,他看著外面的城市夜景,表情愈發冷淡下來。
張夫人嘆了口氣,“你們這父子倆的脾氣真是一個德行。吵啥歸吵架,大過年的有家不回,住什么酒店?你的房間我都讓阿姨收拾干凈了......”
張賀年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咬在唇邊,不管張夫人怎么說,始終淡淡的:“不回,行了,掛了。”
說完了,張賀年直接掛斷電話。
秦棠的神經仍舊緊繃的,過了好久,才緩緩開口問:“小、小舅,你住哪個酒店?”
夜晚,隱藏在黑暗里的邪性一面慢慢滋生,張賀年吐了口煙霧,“怎么,跟我回酒店?”
秦棠飛快否認:“不是,我送你回酒店。”
“那你呢?”
秦棠說:“我回家......”
張賀年意有所指,“那會滿意了?”
男人低沉獨特的聲音剛落下,秦棠身上激起一片顫栗,胸口更是蕩開一陣電流,還沒等她消化完,又聽到男人充滿蠱惑的聲音說:“真的不跟我回酒店?”
指尖仿佛都被電了,酥酥麻麻的。
她緊張到不能自己,在北城那些個荒唐的一幕又一幕爭先恐后涌入腦海,平日里再嚴肅正經的男人,到了床上做那事時,什么荒yin的話都能說出口來,她感覺自己學壞了,不是被張賀年帶壞的,是她本來也懂,只是之前沒經歷過,一旦沾染上,逐漸沉淪,欲罷不能。
張賀年沒說話,似乎很有耐心。
秦棠咬唇,過了許久才艱難說:“不了。”
她剛剛差一點就答應了。
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。
張賀年則說:“真狠心,你舒服了,不管我死活。”
秦棠小聲辯解,臉頰燒的厲害,“我不是......”
“或者不回酒店,找個地方停車,車里解決。”張賀年似乎是來真的,他咬著煙蒂,仿佛和她說的話是再平常再簡單的話。
秦棠:“......”
......
車子停在上山的路口處,周圍靜悄悄的,一片漆黑,連過路的車輛都沒多少,這種地方,適合做點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