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的閨房總是香氣宜人,帶著淡淡說不清道不明的甜味,張賀年就像是突然闖入破壞了閨房里的寧靜,閨房主人更是處于強烈的惶惶不安中。
張賀年其實不生氣她留在桉城,不去北城沒關系,他可以回來,只要她的心在他這里,可偏偏事實是,她的心不在他這里。
但凡她流露出一點點想和他走的意思,他也不至于這么氣。
“當初為什么去北城?”
短暫安靜后,張賀年又問她。
他視線沒有離開過她一分,沉甸甸的,讓她快喘不過氣來。
何況這里是秦家,樓上樓下都有人。
她無法解釋。
被他迫人的氣場嚇到,秦棠眨著酸脹的眼,徹底沒了聲音,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張賀年上前幾步,距離她很近,“抬起頭看我,秦棠,你是鴕鳥?能一直躲著?”
秦棠沒抬頭,肩膀耷下。
張賀年捏住她的下巴,強迫她抬起頭,不耐煩的口吻:“一定要我對你做點什么才能出聲?”
秦棠不是他,她有很強烈的羞恥心,特別和他有了這層關系后,他說的每一個字,都在折磨她每一寸血肉,無時無刻都在提醒她......
自從父母離婚后,她習慣扮演乖乖女的角色,將原來的天性徹底封閉,漸漸地將所有情緒淡化,最好是沒有情緒。
更不會輕易掉眼淚,沒有人會在意她掉眼淚是因為什么。
她再開口時,聲音沙沙的,“能不能、別逼我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