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市,上午九點多,賀君山家里也被警察敲開,將穿著睡衣的賀君山也叫起來錄筆供。
“你昨天晚上九點十五分出門,干什么去了?”警察問。
“去潛龍縣找我女朋友求復和。”賀君山打著哈欠,明顯一幅沒睡好的樣子。
“為什么是晚上九點十五分?”警察問。
“不知道,我經常一時興起求復合啊。”賀君山一幅玩事不?的回答。
“復合成功沒有?”警察問。
“沒有,她沒開門,我在她門口蹲了一夜,今天早上七八點才回來,剛睡著你們就來了。”賀君山也撫著額頭,一幅我精神很不好的樣子。
“霍云初沒有開門,你為什么不回來,在門口蹲著干什么?”警察問。
“你是來搞笑的吧。門口不讓蹲?哦,霍云初不讓蹲,你們也不讓我蹲?你告訴我,下一次她不開門,讓我蹲哪兒?”賀君山脾氣有點收不住了。
“別以為有點錢就囂張!現在是我們隊長在問你話呢!”身后一個小警察沖了出來,沖著賀君山就沒一句好話。
“誰囂張了,我看你才有點囂張!我家到處都是攝像頭,你別用手指我。我告訴你,我的錢是我一分一分賺來的。你別以為你是公職人員,高我一頭想壓我,我可以告你的!”賀君山只是在霍云初面前慫,在其他人面前一點也不慫,就算是警察也嚇唬不了他。
“你再不好好講話,就跟我們到所里去講!”小警察沒有經驗,三下兩下就跟賀君山吵了起來。
“你要是有把我抓到所里的本事,就不會在這里嗶嗶了。你別喧賓奪主了,給點戲給你們隊長不好嘛!”賀君山也挺累了,昨天開車去潛龍又開車回凌天,中間還把個人打殘了。這會兒剛剛睡著,就被這群警察吵醒。
“你還會去潛龍找霍云初嗎?”隊長問。
“會啊,她是我今生所愛,一天不跟我結婚,我就找一天,我要跟她海枯石爛。”賀君山回答。
“你臉上怎么弄的?”警察指了指賀君山的臉,臉上有一道很明顯地指甲傷。
“昨天在門外跟我女朋友反省,自己抽的。”賀君山真的忘了臉上有道傷,是昨天霍云初失去控制后抓出來的,但謊話張口就來。
“抽臉能抽出一道口子?”警察不怎么信。
“你要不要我給你試試?”賀君山說著,搖了搖手腕,表示很愿意現場示范一下。
“是不是昨天你知道李朝陽去找霍云初了,所以你連夜開車過去把李朝陽給打了?”隊長又問。
“我真的是有點為你們著急。如果你們確定是我打了李朝陽,可以抓我。如果你們不清楚,可以去問李朝陽,他有嘴啊對不對?而且如果我真打了他,他身上一定有證據,譬如指紋什么的,不會讓我教你們吧!還需要你們到我這里來,猜啊猜嘛?我昨天求復合又失敗了,我頭真的很疼,你們能放過我,讓我睡一覺嘛!”說著,賀君山就想起身去睡覺。
“手機能給我看看嗎?”警察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