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遇景的眉頭蹙了蹙,然后又看了看明無雙潮紅的臉和抖動的睫毛,不知道她是沒睡安穩還是在做夢,反正不那么沉。
蘇遇景把消費小票揉了,整個人情緒都有些不好了。
他的地荒著可以,但絕對不許別人種!
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問題!
想現在把明無雙給搖醒,問問她怎么回事。但是,這不正好說明自已心虛懷疑他?
結婚這么多年,他從未與明無雙吵過架紅過臉,從來都是好好語哄著,才會成為外人眼里的模范,才會一直相安無事。
哪怕明無雙一直猜疑他,隔三茬五打電話查崗,也只是打著孩子這這那那的幌子,并不說自已心里的猜疑。
這樣的修養,既然明無雙有,那么蘇遇景也應該有。
可是頭上一片綠油油的還要忍著,這不是修養問題,這是無能了。
蘇遇景打開自已床邊的小燈,關掉明無雙那邊的小燈,將她的包包放回原處,自已坐在床上玩手機。
他知道明無雙的睡眠淺,他的燈燃一會兒,明無雙就會醒。
如果今天明無雙不是喝了一點酒,只怕他手腳再輕的回來,明無雙也會問一聲。
明無雙本來就是在裝睡,而蘇遇景一直不關燈,覺得裝也裝不下去了。
側著身子又裝了一會兒,假裝起來上廁所,輕輕問了一聲:“什么時候回來的,怎么一聲不吭的。”
蘇遇景弄了弄手機,關掉:“剛回來。快去廁所,回來我關燈。”
明無雙真的就去廁所去了一會兒,然后回到床上。
蘇遇景關燈,難得地從明無雙身后環住她:“喝酒了?”
“嗯。”明無雙的聲音很輕,但在寂靜地夜里,仍然覺得自已音量是不是太大了一點,總覺得不善于說謊的自已隨時可能露馬腳。
“跟霍市長?”蘇遇景又問。
“嗯。”明無雙還是應了一聲,但覺得好像回答不好,又加了一些解釋。
“今天賀總生日,霍市長就約我在夜店給他過生日。我也沒去過,圖個新鮮就跟著去了。”然后,明無雙又把霍云初告訴她的一些說辭說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