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倆比我們小上十歲,玩的還真是花啊,挑那么個地方過生日。他們敢請,你還真是敢去呢!說說看,夜店好不好玩啊?”蘇遇景就知道,這事跟霍云初脫不了關系。
“你知道我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,去了覺得新鮮,還挺好玩的。那個酒很甜,不難喝。還有他們叫了兩個肌肉男,在我們包間里跳舞。我終于知道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去哪里了,太新鮮刺激了。我生日快到了,到時候你抽個時間來,我們倆也去啊?”明無雙說著,轉過身來,勾住了蘇遇景的脖子。
明無雙好羨慕霍云初,不管她走在哪里,賀君山那么大的老板,總像霍云初的影子一樣,形影不離。
而且不管霍云初是站著還是坐著,賀君山的手不是在她的腰間就是肩頭,隨時宣布著主權。
可是明無雙與蘇遇景之間,總是那么的舉案齊眉,一點也不甜蜜。
“政府部門是主抓經濟的,夜店也是夜經濟,屬于文化類的經濟,是霍市長工作的一部分。我們黨委部門是主抓思想的,所以我們平常對自已、對家屬、對身邊的朋友……思想掌握都要求很嚴,以至于沒有像霍市長的生活那樣的精彩。你是不是覺得有點悶?別跟他們比,他們還是沒玩醒的小孩子,都是十年前咱們玩剩的。”說著,蘇遇景把明無雙pua了一把,吻了吻她的額頭后哄她睡覺。
霍云初,只怕咱們之間,得過過招、動動手了。
明無雙眸子一低,不開心地翻過身去。
十年前?十年前,他們也沒這么玩過,蘇遇景也沒像賀君山寵霍云初這樣寵過自已。
什么叫十年前玩剩的?
似乎他們倆從頭到尾,都是清新寡淡的。生老大的時候還有些情不自禁,生老二的時候是明無雙要求的,說一個孩子太孤單,說蘇遇景總是忙工作太少陪她……
夫妻間習以為常的事情,變成了生育繁殖的過程。生育過后,他們似乎就不再需要那些親密的事情了。
過了一周左右,蘇遇景讓羅正業找了一個機會,拉來了謝若愚,又叫了兩辦的兩個主任,小范圍的聚了個餐。
羅正業提醒蘇遇景,吃吃飯,說說話,哪怕是說說狠話,說說出格的話,說說插邊的話……都可以。但,絕對不要動手。
蘇遇景輕笑:“霍云初怎么你了,讓你這么怕她?”
“不是霍云初怎么我了,大概是你不太了解賀君山。他有黑幫背景,手上不知道多少命案,只是霍市長和大家都不知道而已。真的別碰霍云初,賀君山會玩命的。”羅正業在最困難的時候,受過蘇遇景多次的幫襯。這些恩情,羅正業一直記在心里。
哪怕蘇遇景需要,什么馬屁什么狗腿的事情羅正業都做,愿意為他鞍前馬后。
當然,羅正業發自內心的不想蘇遇景出事,蘇遇景如果真的出了事,羅正業就失去了自已最大的靠山和一條強有力的胳膊。
“如果不是我動霍云初,是霍云初自已要出軌我呢?賀君山會怎么樣?”蘇遇景好笑,他是長了腦子的人,而賀君山全國人民都知道,連初中都沒畢業,能有多厲害?
“老大,這件事情你真的要聽我的,我說的話里絕對不含水分。不管霍云初做了什么,就算是殺人放火,賀君山一定不會動霍云初,相反會為她隱瞞。但是涉及到這件事情的其他人,就不好說了,大概會被賀君山全部滅口。別碰她,真的。那個市委辦公室的小姑娘付如蘭其實不錯啊?還是個小姑娘,又有欲望,很好搞的。不如……”羅正業的話沒說完,就被蘇遇景打斷。
“我有分寸。我會讓霍云初生不如死,我會讓賀君山戴著綠帽子沒有一丁點辦法。”蘇遇景的怒火已經燒到了一個峰值,肯定不想就這樣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