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禹沒事。陳大娘,我來還你上次幫我墊付的診金。”
陳婆子擺手,“玉丫頭沒跟你說嗎,不用你還了。”
傅卿不管這些,直接把錢塞她手里。
“拿著吧,若是小錢我也就厚著臉皮裝傻過去了,可四百文不是小數目。你年紀大些,總是要留一些備用的。”
剛說完這句,傅卿又擔心陳婆子會不會誤會這話是在咒她,忙解釋。
“我沒有盼你不好的意思,我是說......”
她好一通解釋,終于是把自己的意思說明白了。
陳婆子倒也沒客氣,把錢收了。
臨走時,傅卿見搭在門后的掃帚倒了便順手扶起,見陳婆子一直盯著她看,她輕咳兩聲,說:“做好事。”
做好事有功德,以后她天天做好事!
孩子精神頭總是要足一些,傅卿回家的時候少禹已經自己坐在床榻邊上了。
想起周應淮也會如此,傅卿突然有些想笑。
可目光落在少禹那張小臉時,她心口一窒。
少禹與周應淮一點兒不像。
不光是少禹,就是玉丫頭,長得也不像周應淮。
傅卿泛起嘀咕,把原身的記憶翻出來,卻完全沒有這兩個孩子生母的一點兒消息。
或許人家只是長得像生母而已。
見她發呆,玉丫頭小聲的喊著她:“娘,哥哥醒了。”
哥醒了,該換新被褥了。
傅卿應了一聲,把床上臟黑的被褥一圈,抱了出去。
“這可是新被褥,你要是把它弄臟了,我可是要打人的。”
玉丫頭緊張起來,少禹卻揚了下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