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墨遙松了口氣,剛才寧歌的壓迫力實在太強。她不由自主的自責(zé),但是經(jīng)過葉寒的話后,她才輕松起來。對于葉寒,她的感情復(fù)雜至極,應(yīng)該是痛恨,但看到他,又會莫名的覺得安心。
田雄先給葉寒講了今天凌晨與兇手的遭遇戰(zhàn),葉寒詳細(xì)的詢問對方的身手,出自哪個門派。對于這一點,田雄和寧歌都無法回答。田雄道:“他們意在殺人,無心戀戰(zhàn),但是逃跑的身法很快,是天罡禹步。”
葉寒陷入沉思,眾人都跟著思量。葉寒又問伊墨遙,道:“按你所說,都留下了血債血償四個大字。但是,這些死者又都沒有與人結(jié)怨是不是?”伊墨遙點頭。又道:“有的與人有小口角,但是,他們的仇人肯定不會有這么大的本事。”
“沒錯!”葉寒皺眉道:“普通老百姓怎么會跟化勁高手結(jié)仇。而且對待老弱婦孺這么殘忍,不是我們?nèi)A夏武術(shù)家的風(fēng)格。”
伊墨遙翻了個白眼,她想到了葉寒對待劉老四一家的殘忍。不過現(xiàn)在也不能提,提了葉寒也不會承認(rèn)。
葉寒道:“這件事情很詭異,我們應(yīng)該先弄清楚,對方的殺人動機。他們似乎并不是只殺百姓,而且還喜歡獵殺武警。這些人,應(yīng)該不是華夏人。”說到這,他突然想到了之前,傳說一個叫道左滄葉的華夏人,一己之力去挑了日本的講道館。
寧歌與田雄也同時想到了那件事,那件事的發(fā)生,是令整個知情的國人振奮的一件事情。而卑劣的島國人正面沖突打不過,選擇這樣的方式來報復(fù),很合他們的性格。
“墨遙,你讓公安干警配合,去查一下外來人口。”葉寒眼中綻放精光,道:“我現(xiàn)在幾乎可以肯定,這些血案的兇手,就是日本人。但是我不能肯定他們來了多少人,而且,他們肯定是做了偽裝。所以,一定要從外來人口上查,查到了可疑的,危險的,讓你們的人千萬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“另外,之前來我們國家挑釁的迦葉神光和修羅,他們都迫切的想要加入一個造神基地,而進(jìn)入造神基地的條件就是修為必須達(dá)到丹勁。”葉寒說到這時,田雄與寧歌都面色凝重起來,田雄變色道:“真的有丹勁高手?”
以前田雄與葉寒討論過丹勁,覺得丹勁是武術(shù)家們的空談,想象,不可能實現(xiàn)。但現(xiàn)在……葉寒鄭重點頭,道:“我見過幾個,田雄,這些事情,等解決完了日本人,我再跟你細(xì)說。”
他繼續(xù)道:“我現(xiàn)在的揣測是這樣的,因為道左滄葉的挑戰(zhàn),刺激到了日本的武術(shù)界,他們想要迅速突破丹勁,進(jìn)入那個傳說的造神基地。因為造神基地,進(jìn)入的條件是至少兩個丹勁高手。從昨天,你們埋伏,他們依然出現(xiàn),殺人逃走,就是一種磨練修為的行為。只有這樣的一個解釋,才能說得通他們的行為。”
田雄與寧歌聽了葉寒的分析,茅塞頓開,有種撥開云霧見天明的感覺。但伊墨遙則云里霧里,覺得葉寒說的太玄乎。不過她也沒有發(fā)問,而是選擇無條件的相信葉寒。當(dāng)下道:“我這就去安排人員查外來人口。”說完便離開了會議室。
伊墨遙一出會議室后,田雄嚴(yán)肅的道:“葉寒,如果你的揣測是真的,那么我認(rèn)為,對方來的肯定不止兩個人,而是大批的武術(shù)高手。我看我需要聯(lián)絡(luò)下我的師傅,讓他召集武術(shù)界的高手,來一起圍捕這些日本高手。”
“不行!”葉寒道:“那樣他們感覺到危險,就會立刻逃竄出去,到時候分散到各個城市,更加麻煩。磨練修為,是在危險中找真意,如果我們的高手全來了,他們還不走,那就不是磨練修為,而是找死了。”
寧歌眉峰凝聚,道: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他們要磨練,就會分開來進(jìn)行,不然體會不到危險,就達(dá)不到效果。那我們就來逐個擊破,抓一個活口,然后逼問出來其他人的身份,藏身地點。”葉寒眼中放出寒光,道:“目前一切都是我們的揣測,等我們一旦確定對方真是日本人后,我還有一個計劃。”
“什么計劃?”寧歌對葉寒已經(jīng)心悅誠服。葉寒殺機大現(xiàn),道:“我們國家講仁義大國,講風(fēng)度。但是我們是武人,我只知道,有恩必還,有仇必報。到時,我們改變身份,潛入日本的東京,殺它個天翻地覆,為我們死去的同胞血仇!”
“好!”寧歌頓覺豪氣沖天,道:“葉寒大哥,你是真漢子,行動時,務(wù)必算上我一個。”
“也算我一個!”田雄對于這些日本人的獸行早就義憤填膺了。
“好!”
寧歌心中熱血激蕩,道:“現(xiàn)在我他媽真想大口喝酒!”
下午的時候,葉寒在刑警大隊里閉目養(yǎng)神,感受正午的剛烈陽光的運轉(zhuǎn)。田雄與寧歌都跟他一塊躺在院子的竹椅上。葉寒已經(jīng)將法門都教給了他們二人,但兩人卻怎么也做不到。
“太玄乎了。”田雄氣惱的從竹椅上坐起,道:“你小子又在忽悠我是吧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