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孫清月只見過一面,就是我剛到滬市的那天晚上,陸琪哥的朋友接待我們,先請我們吃飯,然后說帶我們?nèi)シ潘梢幌拢蛶е覀內(nèi)チ艘患椅鑿d。”
“我原本第二天還要簽合同,怕耽誤事兒,我不想去,但陸琪哥的朋友太熱情了,我也不好博他面子,就跟著去了。”
“到舞廳后,舞池里面有個女同志正好認識陸琪哥和他朋友,大家就在一起跳了會兒舞,后來跳累了,我們就進包廂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休息,那個女同志也在,我才知道她叫孫清月。”
陸耀眼神放空,回憶著那天晚上的情景。
“然后呢?”溫寧仔細聽他回憶,腦子里繃著一根弦,時刻注意著看案子的突破口。
陸耀繼續(xù)道:
“在包廂里面,我們喝了不少酒,都有點醉,陸琪哥說他對象也要來,他出去接人,過會兒就回來,我便留在包廂等他,繼續(xù)跟他朋友和孫清月喝酒。”
“我們又喝了不少,中間我扛不住去了趟廁所,回來以后,包廂里就只剩下陸琪的那位朋友,孫清月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我本來還納悶,想問問她去哪里了,但陸琪哥的朋友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沙發(fā)上,加上我也覺得頭暈暈的,有點難受,就閉上眼睛躺沙發(fā)休息,等著陸琪哥回來。”
“后來我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,等醒過來的時候,包廂里來了不少公安,我渾身無力起不來,意識很模糊,兩個公安便把我從沙發(fā)上拖起來,起來后,我看見陸琪哥的朋友也被兩個公安架著,滿臉迷糊的樣子,而那個孫清月一動不動躺在地上,身上蓋著一塊白布,只露出一張臉。”
“緊接著我就被公安帶回了局里,他們審問我的時候,我才知道孫清月死了,而且死前被人......那什么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