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憶完,陸耀倒抽一口涼氣,滿臉驚魂未定的表情,緩了幾秒后,又抬手痛苦地揪住自己頭發(fā),眼中滿是冤屈,
“大嫂,我雖然喝多了,但我很確定我沒有對她做出任何不軌行為,連碰都沒碰過她,她的死跟我沒有關(guān)系!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會死在我們包廂。”
“你的人品我相信,你在我面前不用自證清白,而且我們大家都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”,溫寧目光溫柔堅定的看著他,出聲安慰。
在審訊室待了好幾天,陸耀一直被人反復(fù)質(zhì)疑和詢問,全身的神經(jīng)都緊繃著,乍一聽到溫寧這樣的話,他眼睛倏地紅了,眼眶漸漸濕潤,哽咽出聲:
“嫂子,謝謝你愿意相信我......可他們認(rèn)定了我就是殺害孫清月的兇手之一,不管我怎么否認(rèn),他們都不相信,關(guān)鍵我也沒有別的辦法能證明清白......這個案子,就是個死局,解不開的。”
陸耀是當(dāng)局者迷,而且這幾天一直陷在各種復(fù)雜的情緒里面,腦子不太清晰,但溫寧心中已然有了定論:
“剛才聽你描述,我推測孫清月應(yīng)該是在你去洗手間這段時間被人傷害的,然后趁著你睡著,真正的兇手把人扔回你們包廂,從而栽贓嫁禍給你們。”
“現(xiàn)在的關(guān)鍵是要弄清楚,在你離開包廂這段時間,孫清月跟誰接觸過,發(fā)生了什么。還有,陸琪中途離開,在你被抓的時候人還沒回來,這段時間他到底去了哪里,這些都是疑點(diǎn)。”
聽溫寧提到陸琪,陸耀道:“嫂子,陸琪哥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我進(jìn)來之后還不知道他的情況。”
溫寧搖頭:“我也不清楚。你被抓的事還是滬市的公安打電話去家里通知我們的,陸琪完全沒有消息,一會出去我問問公安吧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