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容珩便叫外面的春桃讓院子里的丫頭都去前廳去。
再看了四月一眼,顧容珩將她貼在臉頰上潮濕的細發別到耳后,這才轉身往小廳去。
前廳內,顧容珩坐在主位上,玉清院的丫頭都跪在了下面。
統供五個丫頭,挨個都一個勁求饒,誰也不知那紅花丸是怎么出現在枕下的。
恰這時外頭的徐若芷帶著一臉慌張的薛嬤嬤進來,徐若芷過去站在顧容珩身邊,對著薛
嬤嬤就冷聲道:“跪下!”
接著又指著靴嬤嬤問道:“今日你替魏姨娘把脈,到底是不是喜脈?”
那薛嬤嬤就立馬痛哭起來:“老奴今日替魏姨娘把脈時確是喜脈,可魏姨娘就給了老奴銀子,讓老奴不要說出去,還讓老奴寫一副墮胎的方子?!?
說著那薛嬤嬤就朝著顧容珩磕頭:“老奴說的句句屬實,請大人明查?。 ?
那薛嬤嬤說著還從懷里拿出了一小袋銀子:“這些都是魏姨娘給老奴的,老奴一分也沒拿,全在這兒了。”
徐若芷就叫身邊的貼身丫頭去拿那荷包,對著地上跪著的玉清院丫頭問:“這荷包可是魏姨娘的?”
地上的春桃看了那荷包一眼,臉色微微變了變。
其他丫頭驚疑不定的看了一眼,都埋頭不敢說話。
那荷包是四月前段時間秀的,可誰都不敢說。
顧容珩淡淡看著下面丫頭的反應,臉上依舊沒有什么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