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的手指無意識的揪著顧容珩的衣襟,聲音里依舊還有顫音:“大公子,有人要殺四月......”
顧容珩憐惜的用拇指將四月眼角滑落的淚珠拭去,吻了吻那柔軟眉眼道:“我知道的,他們不會再來了。”
四月的眼淚卻越發洶涌,埋在了顧容珩的懷里哽咽:“四月與春桃她們走散了,大公子可找到她們了?”
顧容珩輕輕拍著四月的后背:“四月放心就是,我的的人已經將她們送回去了。”
四月頓了一下,抬起淚眼看向顧容珩:“大公子什么時候找到她們的?”
顧容珩將四月亂了的鬢發別到耳邊,撫著她臉頰道:“四月出事的第二天,我就派人去了。”
說著顧容珩吐出一口氣:“只是我的人沒有找到四月,我才親自來的。”
說著顧容珩伸手從旁邊的小桌上拿了一只鐲子戴到了四月手上:“我已給了那戶人家銀子,首飾是我特意給四月做的,所以又將首飾給四月帶回來了。”
四月怔怔看著顧容珩將自己送給農戶的手鐲,又戴到了自己手上,心里便開始發慌。
她一下子撲到了顧容珩的懷里,啞聲哭了出來:“大公子怎么沒早些找到四月。”
“四月想大公子了。”
顧容珩嘆聲拍拍四月的后背:“我的小四月,怪我怪我。”
“小四月怎么怪我都行,別哭多了,也叫身子受罪。”
四月埋在顧容珩胸前,聽見顧容珩的話,淚意卻覺得更甚,幾乎說不出話來。
顧容珩就靜靜抱著四月,任由著人將眼淚都擦在自己身上,時不時又軟語哄兩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