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婆子覺得四月的話有些荒謬,冷笑:“您做出這等事,您覺得大公子還會護(hù)您?”
四月也跟著冷笑一聲:“我看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夫君的性子,也知道夫君平日里對我的愛護(hù),別說我從未做有對不起夫君的事,即便我做了什么事,那我現(xiàn)在也仍是夫君的嫡妻,明夷的母親。”
“老太太沒過問我夫君的意思擅自做主要將我沉塘,我夫君自然不能對老太太怎么,但對付你們這幾個奴才是輕而易舉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便告訴你們實話,我根本沒做那等事,我夫君也不是可以讓人隨意愚弄的。”
“等到時候水落石出,你們幾人定然是要死。”
“不僅我夫君不放過你們,三公子也不會放過你們!”
這話說的那婆子臉色一變,看著四月驚疑不定:“我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?”
四月看著那婆子淡淡道:“你要不信我的,今日可以先將我關(guān)起來,反正我渾身被綁著,也逃不走。”
“然后你們回府看看我夫君的態(tài)度不就知道了?”
“要是夫君遷怒到你們身上,你們還可以將我送回來保命,即便我夫君不賞你們,我也賞給你們大把的銀子。”
“要是我夫君沒遷怒你們,你們第二天再將我沉塘也不遲。”
”萬無一失的事情,何必這么急將我沉塘,堵上了自己的性命?!”
那婆子聽四月一番話說完,臉上驚疑不定,叫了前頭趕馬的車夫停下,就掀開簾子走了出去。
四月聽著外頭的聲音,像是幾人商量去了。
四月額上冒了冷汗,只要她們?nèi)ド塘苛耍痛硭f動了她們些,那她就還有一線生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