貞潔的紅色沾染在純白色的皮裘軟榻上。
腦海中隱約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,和一個全然陌生的場景。
“在想什么?”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這才雙雙平復。
“我去拿熱毛巾給你擦擦?!?
他幫小姑娘撥了撥汗濕的頭發,一點點起身。
她紅著臉閉上眼睛,不自在地別過頭去。
男人低笑一聲。
不一會便拿了一塊熱毛巾過來溫柔地為她擦拭。
可為人丈夫,是一定要顧忌著妻子的身體。
他琢磨著一會下樓給她煲個鴿子湯喝。花前把傷藥送到門口。
黎執去拿時,便對上了對方深不見底仿若要吃人的瞳孔。
這藥膏作何用,大家都心知肚明,外面守著的仆從自屋內響起那樣的聲音開始,便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事。
不知道有多少人心碎,又有多少人將黎執這個原本并不放在眼里的玩意視作:眼中釘、肉中刺
恨到牙癢癢!
“我進去為大小姐擦藥吧。”
黎執輕輕擋了一下,隨手接過裝著瓶瓶罐罐的黃花梨木托盤。
“歡兒傷著的位置不適合外人觸碰,我親自來就行,你去準備些補血的。”
他這軟刀子拉肉的說話勁,差點將花前傷的體無完膚。
花前鐵青著臉離開,真想罵黎執一句狗仗人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