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北霄沉默良久:“既然如此,便不必讓她知曉?!?
流影躬身:“遵命?!?
戰北霄解開景郁的穴道,景郁立即吃驚的道:“真的假的?她真的是為了弄那個藥?可是為什么煉藥就要倒掛,這說不通吧?流影,你是不是被她耍了,會不會是她聯合別人忽悠你???”
流影搖頭:“王妃不會那樣做的。”
“那誰知道,你又不是她,我還是不信,那個女人有多狡猾你們不是不知道,這才多長時間,你就被她收買了?”景郁不滿地道。
“景公子,您別抱著偏見去猜想王妃,試著去了解她,您就會知道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了。”流影忍不住為鳳傾華說了句公道話。
“哼,我可跟你不一樣,那個女人的本質我看的透透的,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,她爹南宮極是只老狐貍,她就是只小狐貍,之前她的手段我可是見識過的,才不會被她三兩語,而且還不知道是不是苦肉計的計謀給騙了?!?
流影心想讓景郁對王妃改觀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,也就不打算再說什么。
“你們都下去吧?!睉鸨毕鲩_口道。
“師兄,你這睡了一日,要不要我給你送點吃的過來。”景郁道。
“不用。”
“那我給你把把脈看看你身體情況吧,雖然你感覺不到,萬一那妖女借著這藥對你身體下毒也是有可能的。”景郁說著就想為戰北霄把脈。
然而,戰北霄卻是將手收回袖中:“不必,出去?!?
景郁跟流影一前一后出來,流影走在后面將房門關上,一回頭就對上景郁有些郁悶的神情。
“流影,我怎么感覺,你們家主子好像對我有點冷淡啊。”
流影搖頭,疑惑:“是嗎,我不知道啊?!?
心里想的卻是,你在主子面前這么說王妃,他沒把你腦袋擰下來都是看在你是他師弟的份上,你還好意思問。
等到門外都安靜下來之后,戰北霄這才慢慢地扶著床試圖站起來,然而雙腿沉的就像是灌了鉛一樣,根本動不了。
僵持了一會,戰北霄的額頭本就已經冒出的薄汗一點點凝結成汗珠,而后滾落下來,然而雙腿依舊無法聽從指揮移動。
戰北霄還是坐上了輪椅,到了鳳傾華所在的院子,她的房門外。
戰北霄盡量摒棄腿上的痛楚以及背部的刺痛,站直在窗外,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,借著半開的窗戶查看著里面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