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了一整日,溫淺以為自己會很困。
可是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,她卻怎么著都沒有睡意。
她已經派人調查過了,開著那輛大卡車的司機就是刁義。
這一次爸媽或許沒什么事,可是劇情走向忽然開始和前世重疊,讓溫淺一顆心怎么都沒辦法平靜下來。
她怕。
她怕自己沒有辦法改變歷史。
她怕前世的事情會再次發生。
溫淺將自己一個人困在角落里,幾乎快要瘋了。
“明明,莫雨兒已經自顧不暇,她怎么可能會說服的了刁義,讓他來害爸媽?”
刁義不過是為了錢。
可莫雨兒如今已經沒有錢了。
她身上所有的錢都被金華騙走,怎么可能會還有閑錢給刁義?
溫淺想不明白。
總覺得這些事情好像都有一個天大的謎團,而且這謎團越擴越大,似乎是朝著她而來。
溫淺不知道自己后來是怎么睡著的。
身體內強烈的困意襲擊而來,等到她再次睜眼的時候,就已經是第二天了。
天色大亮。
溫淺眼皮都困得有些發疼。
沒睡飽。
正想接著睡的時候,夏煙的電話如期而至。
“淺淺,太陽都要曬屁股了,你別忘了今天是什么大事兒,一會兒你還要去化妝做造型,11點可是要趕到酒店,身為這場宴會的主角,你可不能遲到。”
11點……
溫淺默默的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。
已經是八點多鐘了。
化妝做造型至少需要兩個小時,她頓時整個人都不困了!
溫淺麻溜的從床上爬起來,刷牙,洗臉,洗漱,甚至連給臉部做保水的時間都沒有。
“哎呀,怎么就睡過頭了呢?本來還打算今天早上早點起……”
去監獄里看一眼刁義。
那個男人只要有錢,誰都能夠做他的上頭買家。
只要他給的錢足夠多,他隨時都可以反咬莫雨兒一口。
她以為下一個輪到的會是顧承澤,沒想到莫雨兒嫌日子過得太舒坦,非得要插隊,那她就騰出手來先淺淺的給莫雨兒插個隊。
“打算早起做什么?”
咦?
這個聲音?
溫淺有些驚訝的抬頭,居然看到主駕駛位的許影。
“影姐?怎么是你開車?司機呢?你這會兒不是應該在公司嗎?”
許影笑笑,“司機被我頂替了位置,現在應該很無聊的蹲在馬路牙子上抽煙吧。”
薄宴亭想到那個畫面有些忍不住勾唇,“怎么能勞煩堂堂的許副總裁來給我開車呢?說吧,有什么事兒?”
許影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薄宴亭,會有一些無奈,“怎么?沒什么事兒,我就不能來見你了?我除了是你的副總裁之外,應該還是你最好的閨蜜吧?我的親親閨蜜今天訂婚,難道我還不能出現了?”
溫淺居然聽得出來許影的調侃,“該不會是爸媽忘了給你發邀請函吧?”
溫淺的問話剛說完就自問自答,“肯定是我媽,把你的邀請函給忘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