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憂委屈的扁扁嘴,但是最后什么也沒有說,悻悻然的離開。
楊望鳶感覺鼻子處濕濕的,她伸手去摸,摸到一手血。
“許老師,她流鼻血了!”圍觀的學生說道。
許宴看到楊望鳶這個樣子,一把抓住她的手道:“先去辦公室里坐著,我去給你拿毛巾。”
楊望鳶正在氣頭上,可是一直流鼻血也不是個辦法,只能暫時的聽許宴的去辦公室里坐著。
許宴拿來兩根毛巾,里面夾雜著幾塊冰塊,一條敷在被籃球打到的地方,一條敷在鼻子上。
明明他在心里已經下定決心絕不會再去理楊望鳶,可是在看到她那么可憐的樣子,他還是心軟起來。
額頭的腫塊,又紅又腫,光靠冰塊根本不行。
許宴長嘆一口氣道:“你在這里等我。”
話落,男人朝著外面走去。
他從小生活在這邊,爺爺是個赤腳醫生,所以他也略微懂一點草藥,知道跌打腫傷可以敷什么草藥。
秋天草木繁雜,許宴忙碌在林間,他著急楊望鳶的處境,怕她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又遇到什么麻煩,一個不察,腳踩著一塊尖銳的石頭上面,扭了一下。
但是他也無暇顧及自己的腿上,摘到楊望鳶需要的草藥,他就立刻往回走。
辦公室里,楊望鳶的鼻血已經不流了,她正打開手機的相機功能在看自己被那個熊孩子用籃球打到的地方。
那邊已經紅腫一片看起來格外的駭人,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腦子。
“要是傷到腦子其實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,最好能直接忘記許宴那個白眼狼。”楊望鳶小聲的嘀咕道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