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你說這話,該不會是在指桑罵槐吧?”
慕容毅卻理直氣壯地問:“難道我剛剛說的話有這么含蓄嗎?”
顧晚:“……”
行。
原來果然就是在罵她的。
雖然覺得有點奇怪,但是顧晚還是配合地喝完了,慕容夫人為她熬的補湯。
說實話,很難喝,但是好在她現(xiàn)在是個病人,所以補湯沒放什么奇奇怪怪的巧思,最多也只是沒味道和油腥過重而已。
香味還是有的。
捏著鼻子能勉強喝下去。
直眉瞪眼。
咽下去。
“媽媽下午的時候會睡兩個小時的美容覺,現(xiàn)在才剛剛睡著——走吧,我?guī)愠鋈ィ灰谙挛绲娜c鐘之前回來就好。”
顧晚瘋狂點頭如搗蒜。
然后換衣服。
但——
但慕容毅卻不太滿意于顧晚的穿搭,而是直接上手重新改造,顧晚最后都被裹得嚴嚴實實的。
“大哥,現(xiàn)在才剛剛秋天,我沒至于穿的這么厚吧?我現(xiàn)在都還沒有出門呢,已經(jīng)都被熱出一身汗來啦。”
“熱著就熱著吧,總比吹風(fēng)受涼好。”
“嘶。”
聽著竟然詭異地也有道理。
最后顧晚還被強制性地要求戴上了墨鏡和口罩。
上了車后對著鏡子看了看,顧晚簡直哭笑不得。
“我用這套裝扮出門,直接去搶銀行都可以了。”
開車的慕容毅當(dāng)即漫不經(jīng)心地表示說:“咱們家也有銀行,你想搶哪個?改天我跟銀行的人打聲招呼,你進去隨便裝。”
“別別別——我開玩笑的。”
顧晚被嚇了一跳。
她不想。
但是隨即過完,卻又有些猶豫了,真的要去見見厲寒錫嗎?厲寒系不來見她,她反而要去主動地去找他嗎?
還是去見一見吧,不然她總是擔(dān)心。
更何況——
她也有點好奇厲寒錫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呢?
可結(jié)果車輛卻在一家酒吧前停下了,顧晚費解地對著酒吧的大門發(fā)愣出神了半晌,最后才近乎疑惑地詢問道:“大哥,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?厲寒錫怎么可能會在酒吧?”
慕容毅把車鑰匙丟給服務(wù)員,“你不相信的話就跟我進去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看看就看看。
酒吧熱鬧吵鬧,顧晚只感覺自己的耳膜都快被音樂給震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