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
“不會吧。”顧晚有些訝然,咬了咬舌頭還試圖解釋點什么:“或許這跟她灼熱明艷的脾性有關系,畢竟,不是所有人表達愛意的方式都是一樣的……”
“她不喜歡我。”即便顧晚這么解釋,季宴卻仍然之鑿鑿又信誓旦旦,“她更像是受了誰的指令或收買,故意來影響我。或者說——來離間我們之間的感情的。”
顧晚訝然。
顧晚深覺難以置信。
“不能吧?”
至于嗎?
誰啊?
做這種手腳?
可是才剛剛冒出來這些質疑,顧晚腦海里瞬間就浮現(xiàn)出了一張人的臉。
厲寒錫。
畢竟這是厲寒錫的公司,厲寒錫安排人做這些最為方便。
想到這種可能,顧晚突然覺得在煩躁之余還很是惡心,這種方法真的很惡心季宴也很惡心她。
顧晚皺眉在心底將厲寒錫罵個狗血噴頭,電梯正好到了,然后不期然抬眼,就跟正在外面等電梯的厲寒錫四目相對。
“真惡心。”
顧晚這話一出,厲寒錫看到她時眼神里陡然亮起的微光,都跟著浮浮沉沉。
顧晚意識到自己又把心底的吐槽給說出來了,但她懶得解釋,就翻著白眼直接拉著季宴就要越過厲寒錫離開,但卻被他抓住手腕。
“現(xiàn)在還沒到下班時間。”
“現(xiàn)在是休息時間,我難道還不能出去吃飯嗎?”
厲寒錫看看時間,依舊堅持:“你如果要吃飯算上路程起碼要一個小時,可是你的休息時間目前只剩下了半個小時。”
“所以呢——”顧晚冷笑,“所以是要我餓著肚子繼續(xù)上下午的班嗎?”
厲寒錫閑適淡淡地揚眉說:“既然時間急促,那在辦公室里吃,就像你上午的時候所做的那樣。”
“……”
行。
現(xiàn)在還來故意惡心她了是吧?
顧晚冷笑著還想跟他繼續(xù)掰扯辯論,季宴卻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掌心,用眼神示意她別太沖動。
顧晚知道季宴在顧慮什么。
季宴目前都還以為她只是慕容夫人的助理,如果惹怒了厲寒錫,再以至于合作泡湯的話肯定沒她什么好果子吃,所以季宴忍氣吞聲的同時,也想勸說她不要太沖動行事。
可是——
她才不會管那個。
“那厲總你可就真誤會了,我這個人有很深的潔癖,如果有其他的人闖進了我所感覺到舒適的空間內,我就不會再進去那部分的空間了。所以不僅我下午不會去你的辦公室吃飯,以后也不會再去你的辦公室一步。”
厲寒錫有些緊張地皺眉:“你要毀約?”
“嘶——你松開我。”顧晚吃痛皺眉,厲寒錫的手勁怎么陡然加重了?
厲寒錫松了力道,但態(tài)度依舊堅決:“沒有人會擅自闖入你自覺舒適的空間,所以——回去。”
“上午的時候已經有人闖了。”
“誰?”
顧晚就這么冷冷地盯著厲寒錫。
二人四目相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