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紅繩?
嘶。
那玩意就在她手心里呢呀。
厲寒錫好奇地問顧晚:“她選的紅繩真的是她遺落的紅繩嗎?”
“我不能百分百地確定,但是安安選出來的那根紅繩,確實是我拿過來的那兩根紅繩中的其中一根。”
唔。
厲寒錫若有所思。
他也好奇:“慕容塵為什么會想起來突然佩戴紅繩?”
“辟邪。”
“……”
厲寒錫沒什么情緒地扯了扯嘴角:“真想不到他那種人還會迷信至此。”
“其實倒也說不上是迷信,無非就是圖個心安清靜。”
也是。
如果遇到挫折磨難,只想著求神拜佛而不自己努力拼搏,那么迎接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,而并非峰回路轉。
慕容塵還不至于迷信至此。
他只圖心安。
呵。
“只有做了壞事才圖心安清凈,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壞事,居然能到不能安枕的地步,甚至需要佩戴紅繩才能稍稍安慰。”厲寒錫冷嗤,“該不會我的失憶根本就跟榮西顧沒有關系,而是他從中做了手腳吧。”
“你就算是想胡思亂想,也不能這樣任意揣摩。”顧晚聞有些不太高興,“再說咱們剛剛不是都已經分析出來了嗎?導致你失憶和安安失憶的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,而那個人就是榮西顧。你不喜歡我小叔也就算了,總也不能懷疑我小叔跟榮西顧還有什么關系吧?”
厲寒錫看出來了顧晚不太喜歡自己說慕容塵壞話。
他更加吃味。
“我也沒說什么,你至于要這么護著他嗎?”
“你都這樣隨意揣摩了還沒說什么?”顧晚皺眉,“咱們如果只是平常的猜測,那肯定沒什么,但是現在所有的目標都指向了其他人,你卻還是要硬往我小叔身上潑臟水,我怎么能夠容忍?”
厲寒錫冷嗤著嘖了聲。
過了會。
他突然憤恨難當似的。
很認真也很無厘頭地問說:
“如果我和你小叔同時掉進水里,你會選擇救誰?”
顧晚:“……”
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:“你沒事吧?”
“我有事,我掉進了水里。”厲寒錫很嚴肅認真,“你快說你選擇救誰——”
顧晚沒什么情緒地把厲寒錫推開,“我選擇救我小叔。因為我覺得你腦子里已經全部都是水了,那就算是在水里多泡一會也沒什么大不了——好了,你別繼續在我面前晃悠了,我得去機場接人。”
“你為什么會救他不救我?”厲寒錫不依不饒,隨后又突然想到什么認真地問,“你怎么又去機場,你去機場接誰?”
顧晚翻了個白眼,“接和你一起掉進水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