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誰?
湯彥琳內心有一種莫名的悲哀和蕭索感,回到玉州家中,也是那種無的陰冷沉悶,還不如自己在淮鞍市委宿舍里一個人獨居,至少沒有那種壓抑感。
我覺察到了湯彥琳情緒的變化,我有些后悔自己多這一句嘴,但是轉念一想,還不如把這個結挑開,讓對方內心的苦悶煩躁都傾瀉出來,至少自己也可以幫助對方舒緩內心的彷徨苦悶。
“彥琳姐,跳曲舞吧,好久沒和彥琳姐跳舞了。”我站起身來,溫柔的邀請道。
湯彥琳心中微微一顫,一抹熱流似乎從內心深處涌起向全身上下蕩漾彌漫,她有些懼怕、又有些期待,似乎要發生一些什么,但是她感覺自己似乎一點也不想拒絕,甚至還渴望著發生一點什么。
悠揚的聯唱舞曲響起,我已經扶著湯彥琳的豐腰翩翩起舞。
湯彥琳不算很高,一米六幾的個頭,但是骨骼卻很小,屬于骨少肉豐的那種女人,我扶著她的脊背,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深陷入背肌的文胸肩帶。
開始舞曲節奏明快,兩人還能保持著穩定的距離,但是隨著舞曲節拍越來越慢,漸漸衍化成一步舞曲,兩人的動作幅度也就慢了下來,身體也漸漸靠近,甚至連雙方的熱度都能感受到。
湯彥琳的呼吸在我肩胛處游動,讓我頭腦變得有些暈暈乎乎,而我有些磁力般的手指在湯彥琳背部有意無意的滑動,同樣讓湯彥琳全身上下翻滾著一種壓抑不住的熱流,兩人似乎都沉浸在這種說不清、道不明的氛圍之中,似乎都想在這種混沌的氣息之中麻醉下去。
我要感謝擱在褲包里的蘋果手機,如果不是這恰到好處的強勁震動適時傳來,也許兩人就要跨越那危險的一關也未可知。
“對不起。”
手機的震動讓我將身體從失控的邊緣拉了回來,我暗道一聲僥幸,體貼的讓有些羞意的湯彥琳隨著自己走出舞池,回到座位上,這才拿起手機看了看,婉韻寒來的電話,好險。
一直到我將湯彥琳送到她家住的小區大門外時,湯彥琳都還處于一種惶恐和羞慚混雜的情緒之中,我的泰然自若絲毫沒有減輕湯彥琳內心深處的羞愧。
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?湯彥琳清晰的發現自己從心理和生理上,似乎都對我沒有一點排斥感,甚至自己身體呈現出一種渴望期待的感覺,尤其是我身體變化頂在自己小腹下時,那種戰栗般的酥軟,幾乎要滲入到自己骨子里。
難道自己真的骨子里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?湯彥琳簡直羞愧難當,但是她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,也許她不該在和我這樣下去,這是在玩火,會讓兩個人都為之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。
但是一想到連一個可以交心攀談的人都要逃避,湯彥琳就覺得這樣的生活實在太缺乏意義了,這真是一個兩難的抉擇。
……
“嘉華集團?”我沉吟了一下,將身體向后靠了靠,道:“我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家企業,也是從事機械生產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