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多解釋,這頓飯也是邊吃邊談,氛圍很好,直到我的電話響起。
“什么?今晚你們就要動手?那幾個人抓住了?審查沒有?結果如何?招了?好!我馬上趕回來!”
我擱下電話,道:“衡陽叔,逸民哥,不好意思,我得走了,懷慶那邊有事兒,韻寒,我們走。”
看見我急急忙忙拉著一臉歉意的婉韻寒出門,周衡陽和吳逸民是面面相覷,良久,周衡陽才苦笑著搖了搖頭,道:“這小子,活生生把人家一個女人一生給毀了,想當初婉韻寒可是全青陽市干部里屈指可數的大美人,他就這么嚼在嘴里,放在碗里,看著鍋里,女人青春有幾許,能和他這樣沒名沒份的耗下去?”
吳逸民卻是一臉不以為然,道:“衡陽叔,你這是哪個年代的思想?這年頭,文化、思想、觀念都講求多元化,兼容并包,講求寬容,你想要什么樣的生活,只要不違反法律,不傷害別人的利益,都是允許和提倡的。人家你情我愿的事兒,你操什么心?拿句古人名來說,吹皺一池春水,干卿何事?”
眼睛一瞪,周衡陽道:“你小子少把你那一套墮落糜爛的思想四處宣揚推廣。”
“呵呵!衡陽叔,都是成年人了,這些事情上,還是少管為佳。”
吳逸民笑了笑,道:“我只認我這個兄弟、這個朋友,其他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事情,他要養(yǎng)情.人也好,包二.奶、三奶也好,影響不了我們和他的關系,我們始終是兄弟,是朋友!而且,我覺得這女人也不錯,挺有涵養(yǎng),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種人,就是比慶泉年齡大了一點,我倒不知道慶泉還有這種戀姐情結。”
“哼!婉韻寒原來是開發(fā)區(qū)管委會辦公室主任,現在還在青陽市旅游局掛著個處長的職務,豈是一般女人能比擬的?”
周衡陽悠悠地道:“葉慶泉這小子,也是在開發(fā)區(qū)時就起了花花腸子,沒想到婉韻寒還真能被他花巧語給騙上手了,還有小茵,老朱每次碰見我都是唉聲嘆氣,說自己生了一兒一女,兒子不爭氣,女兒卻是心甘情愿去過那沒名沒份的生活,你說,這不都是慶泉這小子害的?”
吳逸民對于這種事兒倒是不怎么在意,他自己也就是一個不愿意結婚受束縛的性子,女人可以有,你要干什么都行,結婚不行,在這方面,他倒是和我有些接近。
“衡陽叔,你說慶泉把這女人帶來干什么?這么多年,我也沒看他把那個女人帶出來,擱在咱們面前啊!我看就是劉若彤和他也是貌合神離,純粹就是一政治聯姻吧。”
“不知道,慶泉這小子,腦子想的東西都是咱們揣摩不透的,不過若是什么都和常人一樣,那也就不是葉慶泉了,他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。”
周衡陽也在琢磨我今天的意圖,道:“不過,我看他的樣子倒是像向婉韻寒介紹咱們天孚的情況一般,難道說他想讓婉韻寒代表他來咱們天孚?我上次是和慶泉說起過,說現在你我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業(yè)務上,咱們天孚還缺一個負責日常行政事務的副總裁,順口問了問他有沒有合適人選推薦過來,當然要信得過的人,莫不是慶泉想要讓婉韻寒過來?”
“要說慶泉本來也就是咱們天孚最大股東,也是咱們天孚的核心,有個人來代表他也是好事兒,只是婉韻寒和他沒名沒份的,這怎么代表?”
吳逸民皺起了眉頭,道:“咱們心里知道她是慶泉枕邊人,但是董事會其他成員不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