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洲笑著,開著車帶她去看畫展,不過這個展很特殊,只針對成年人開放,沈洲跟策展人很熟悉,于是沒有檢查身份證,就被邀請了進去。
差不多在里面逛了快一小時,兩人才牽著手出來。
不知看到了什么,溫喬渾身紅透了,她似乎很難為情,手指掙扎著想要出來,沈洲卻沒有松開,兩人就這么半推半就地走到了停車場。
雖然是周六,但畫展私密性很高,沈洲的車停在了最里面的貴賓車庫里。
里面很空曠。
沈洲升起隱私車窗,卻并沒有啟動車,兩個人在車內,不知道在做什么,足足磨蹭了快半小時。
直到溫喬將車窗開了一個縫。
她像是呼吸不過來一樣,唇瓣緋紅,貼在車窗上,努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,模樣很嬌,又很笨拙。
車里傳來男人的悶笑的聲音。
沈洲拿她沒辦法,誰知道這姑娘這么經不住折騰,只好哄她:“現在回家,還是再繼續玩?”
溫喬低著頭,異常老實。
她別扭著看向后視鏡,小聲道:“回家,家里有門禁。”
“門禁?”沈洲反問了句,似乎聯想到了什么,表情逐漸冷淡下來,“是傅鳴要求的?”
溫喬抿唇,沒有回答。
她蜷縮在車門邊上,人又很是嬌小,看起來格外可愛,沈洲冷硬的臉色也緩和了起來,他騰出一只手揉著溫喬的臉,哄道:“那后天,我們再這樣出來玩,好不好?”
溫喬微怔。
她垂著頭,表情有些模糊,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。
沈洲笑了起來,腳踩油門,駛離車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