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,爸。我......”
“閉嘴,別叫我爸。我沒有你這種如同廢物的女婿。”
說完,盛董事長氣得摔門離開。
盛夫人定定地看了我一眼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帶著被嚇壞的盛含星離開了急救室。
盛月殊回過頭,目光落在我的唇邊,擔(dān)憂道:“你怎么又吐血了,支氣管炎會嚴(yán)重到這種地步嗎?”
她說著,便伸手想去碰我的臉。
但被我轉(zhuǎn)過頭,避開。
支氣管炎?這算病嗎?
不知道她在哪聽來的。
隨便吧,她認(rèn)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。
“他們都走了,你也可以回去了。”我冷淡地說著,也打算離開醫(yī)院。
盛月殊卻一把將我扯會來:“江亦,剛才要不是我攔著,我爸一定會對你動手。”
“那我謝謝你。昨晚我?guī)土四阋淮危裉炷銕土宋乙淮巍N覀儯闶浅镀搅税伞!?
她冷哼道:“所以,你認(rèn)為我剛才幫你只是因為還你昨晚那點破恩情嗎?”
“不然呢?”我反問:“難道盛總你,是心疼我嗎?是擔(dān)心我嗎?”
盛月殊被我的反問,問到啞口無。
良久,她緩緩道:“江亦,我們之間一定要鬧到這種地步嗎?”
“你不想的話,完全可以終止這種畸形的關(guān)系。那就是跟我離婚。”
說完,我便大步離開了急診室。
她在身后追上來:“江亦,你死心吧。離婚這事你提一萬次,我就會拒絕一萬次。”
但我卻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,盛月殊,不用一萬次,我只需要攢夠錢就可以。
我們倆一前一后在走廊上走著,迎面碰到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(yī)生。
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喊道:“江亦,還真是你。上回你叫我留的特效藥你還沒買回去呢。”
是呼吸科的許醫(yī)生。
我看了一眼身后狐疑的盛月殊,暗暗心驚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