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幾人在在病房門口爭論不休,無論醫護怎么勸阻無用。
我趕緊上前去查看,近了才發現,帶頭的人竟是我認識的人。
“大伯,你們怎么來了?”
江樹聽到我的喊聲回過頭:“江亦,你來的剛好,你跟這些醫生們說,我是病人的家屬來看不看他。”
父親病重多年,住院也有很久了。
早不來晚不來,偏偏現在來,絕對不可能是探望這么簡單,況且還帶著這么多人。
我啪他們鬧起來,便對醫護抱歉道:“這些都是我老家的親戚,來看看我爸爸。實在對不起。”
護士有些不高興:“你爸爸剛脫離危險,本就不允許探望。現在這么多人在這鬧哄哄的像什么樣子。”
“我明白的,給您添麻煩了。”
好說歹說之下,醫護們這才離去。
江樹見醫生們走了,便帶著人將我團團圍住:“江亦,我們上這兒來一趟也不容易,今天就想讓你給大家一個交代。”
我怎會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,我盡量心平氣和地對江樹道:“大伯,我爸還在里面躺著沒有醒過來,有什么事情也是我跟你談。要不咱們去樓下花園,省的一會兒又給人醫生招過來。”
鑒于剛才醫護對他們說的話,江樹同意:“行。”
他帶著人跟在我后頭,到了一樓的小花園。
這才剛到,江樹就急不可耐:“江亦啊,你找著你媽沒?”
我搖頭:“沒有,我也不想找她。她扔下我那一刻起就跟我沒關系了。”
“那可不興這么說的,你不找她誰找她?不找到她我們江家制酒的秘方上哪兒去要回來?”
江樹打頭說起這事,身后的人紛紛附和。
“就是,這個是我們老江家吃飯的東西,哪里能就這么平白無故地丟了。”
“江亦,你現在也姓江,你就不能幫幫我們自家人嗎?有酒廠的時候我們有收入,日子都好過。可現在哪還有人愿意去種地?”
這些人,你一句我一句說得我腦子嗡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