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退后一步避開她伸過來的手。
“項目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?盛總怕不是忘了自己已經將項目交給一組去做了吧?一組的組長不就在這嗎?我覺得您帶他去更合適。”
許思域眼神躲閃著,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畢竟從他進公司那天開始,就將全部的心思放在盛月殊的身上。
根本沒有任何帶團隊做項目的經驗和能力。
要不是盛月殊將他這樣帶在身邊,一組的其他人怎么可能會服許思域?
“江亦,你不會真的不想管這事情吧?小許,小許他最近身子都不舒服,連你的那份計劃書都沒有看過又怎么可能對接的上呢。”
即便現在的情況出了問題,盛月殊竟然也沒有想過要問責許思域,而是要讓我去處理。
“這跟我沒關系,在醫院里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了,我會辭職。”
可她卻不依不饒,不肯放過我。
“江亦,你的辭職報告沒有交到我的手上,我沒有批準的情況下你就還是公司的職員。我有權利要求你繼續負責這個項目的進度。”
方才她那點少的不能再少的歉意,此刻也沒了蹤影。
“走吧,現在一組的人就在陳董家里談合同的事情。可人家說了,指名就要跟你簽。”
說完,她用力拉著我:“你爸爸的醫藥費我可都續上了,你的獎金也提前發了。今天你不幫我無論如何都是說不過去的。”
罷了,再怎么說也是自己當初拼了命拿到的項目,要是真的黃了我比誰都要心痛。
畢竟這十份合同是要同時進行服務的,缺一家都不可以。
見我有所松懈,盛月殊拉著我便往外邊走去,許思域急忙跟上來。
“盛總,這個項目再怎么說也跟一組有點關系。我覺得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。”
他麻溜地上了車子的后排,乖順地像只兔子。
我很少拿兔子形容一個男人,但他真的很像。
盛月殊竟然還對許思域夸道:“你這小子做事情就是有沖勁,我就喜歡看年輕人身上的干勁。額頭還疼嗎,要不要你先去醫院處理下?”
許思域有些不好意思:“正是因為有盛總您的鼓勵,我才能成長地這么快。”
我忍不住冷哼:“是做了幾個項目了,還是給公司立了什么功勞?你到底成長到什么地步了?”
許思域被我噎得一時說不出話,盛月殊替他開脫:“江亦,他才來公司不久,剛接觸的幾個項目也落在了你的手上,你還好意思這樣說他。”
“做項目的人,應該是渾身充滿狼性的。兔子是吃不上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