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雖將許思域比成一只兔子,但我卻知道他并不是一只真正的兔子。
嗯,應該用鬣狗形容他更恰當一些。
躲在獵物的身后,尋找機會,一口咬住對方的弱點不松口,拖到對方無聲無息為止。
許思域笑道:“江秘書說的沒錯,我想賺錢,卻又狠不下心去競爭。只能跟在盛總和江秘書身后多多學習了?!?
我靠在椅背上閉眼休息,懶得再說什么。
四個人,心思各異趕到了陳董家中。
別墅外的圍墻邊,站著幾個吃癟的一組組員。
這其中還有一個格格不入的安吉。
他一個人站在別人幾步遠的位置,低頭抽著煙,看起來有幾分落寞。
看來突兀地進到別人的圈子里,也沒有那么好融入。
下了車,盛月殊問幾人里面是什么情況。
回話的是那個為難過我的朱易鳴,他有些尷尬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盛總,陳董說了只有江秘書在他才愿意談?!?
“所以,合著這些天你們就是一點進展都沒有是嗎?”
盛月殊眉間染上幾分薄怒,那股氣勢讓人不敢直視。
“對不起盛總,我們,我們實在沒辦法。連著三天連門都進不去。”
朱易鳴此刻縮著腦袋的樣子,完全沒有了那天囂張跋扈的樣子。
“你也是業務部的老員工了,還好意思說這種話。行了,趕緊滾蛋。”
朱易鳴帶著身后幾個組員垂著頭離開,安吉經過我身邊時與我對視了一眼。
我沒有什么表情,只當做沒看到他。
直到他們遠去,我才望向安吉的背影,覺得他并不像盛月殊說的那樣。
這其中,會不會有什么隱情?
不等我深思,盛月殊伸手牽著我:“別看了,快走吧。陳董估計等你都等急了吧。”
那只明明比我小上許多的手,卻將我的指尖緊緊包圍。
軟滑的觸感,直達我的神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