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聞笑了起來:“江亦,你當(dāng)時在場,你聽到蘇董是怎么羞辱我的。你應(yīng)該也看見他們的眼里是怎樣看不起我的。”
羞辱倒也不至于,只是確實沒有將盛月殊放在眼中。
“陳叔叔與我關(guān)系不錯,如果我去找他說說,或許可以......”
聽到我的話,盛月殊將高聲笑了起來,像是聽到什么十分好笑的笑話。
“江亦啊江亦,你不會以為自己這種關(guān)系可以真的幫到我吧?你真的是太天真了。如果你真的有分量,有這用處,我怎么可能不帶著你呢?”
她的話很傷人,但卻很現(xiàn)實。
我被她噎得說不出什么來,心中暗暗后悔為什么要撞她這個槍口,讓自己難堪?
所以她愿意帶著同樣毫無作用的許思域,也不愿意帶著有點關(guān)系的我。
只是因為,許思域在她的心里比我更重要。
我點點頭:“明白了?!?
此刻,就算是有再多的話,我也沒有興致再跟她說下去。
我起身準(zhǔn)備離開時,忍不住提醒道:“有些無畏的掙扎,還是趁早停止比較好?!?
盛月殊幽幽道:“自己是個廢物,就覺得別人都是廢物嗎?”
“我聽說這個項目是外資引進的,蘇董不帶你,你喝再多的酒,找再多的關(guān)系又有什么用?最重要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被你親手捻斷?!?
她今天不在蘇宅放狠話,倒還是有點余地。
不過按照目前這個情況估計很懸。
最后的辦法就是跟盛懷遠(yuǎn)好好說說,父女兩人拼為一股他也會有同意的可能。
盛月殊站起身,走到我面前,高昂的頭顱從不曾低下,目光中透著不可一世的傲慢。
仿佛世間萬物,都難入她的法眼。
“江亦,我跟你不是同一種人,我們的思維也不會一樣。當(dāng)你還想著讓我到處求人的時候,我已經(jīng)決定獨自吞下這塊肥肉?!?
此刻的盛月殊,渾身熠熠生輝,如同開在懸崖邊的雪蓮。
她的自傲,帶著十足的底氣。
“肚子做這個項目?你確定,你可以吞得下?”
我震驚,質(zhì)疑,卻也擔(dān)心她承擔(dān)不起孤注一擲的后果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