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禁啞然失笑,沒想到也會有她要給我解釋的一天嗎?
不過解釋沒有必要,昨夜的情況我比誰都清楚。
她丟下我走向許思域,并且一整夜都沒有回來。
那時候的她滿身情欲,我不信他們沒有發生任何關系。
盛月殊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,她伸手脫掉西裝外套,里面只剩下淺色的抹胸。
向我展露著她光潔的雙肩。
“你不相信我是嗎?我的身體,你最了解,一夜之后不可能毫無痕跡。”
她的神色里有些疲憊,雙眼帶著些血絲,粉底都遮不住眼底的青痕。
難道她跟我一樣,昨夜一整夜沒有睡嗎?
盛月殊說得沒錯,我的確十分了解她的身體。
如果他們倆真的發生什么,盛月殊的胸前和后背不可能如此白皙光潔。
她的皮膚吹破可彈,稍稍用力都會留下痕跡。
我站起身道:“無所謂。你當然可以不用考慮我的感受,畢竟我的感受并不重要。”
“如果不重要,我為什么要大清早地趕回來?”
盛月殊伸手拉過我的胳膊,放軟了語氣。
“江亦,昨晚沒完成事情,現在也可以啊。”
我厭煩地避開她的觸碰:“有些事情當即沒有完成,之后也不必發生。”
“盛總,我是個有情緒的人。不是機器,你說一句要,我就能起來的。”
我連翻的拒絕,讓她的耐心盡數散去。
她走到我面前,用力拽著我的衣領逼我與她平視。
“江亦,不是什么人都會讓我回頭的。我跟你好好說話,愿意哄你的時候你跟我甩臉子?別太拿自己當回事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說完,她便用力將我甩到床邊,踩著高跟鞋氣勢洶洶地離開了家。
我頹唐地趴在床邊哭笑不得。
看吧,我拒絕了這種事情,她立馬惱羞成怒離開。
我們之間除了爭吵,似乎就剩下這莫名其妙的房事。
配合她,她能高興幾天。
不配合,摔門就走。
她何時將我放在眼中過?
不過無所謂了,我只當昨夜是自己做的一個噩夢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