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我似乎想錯了。
我再一次沒有猜對她的反應。
“身體發膚受之父母,如果她是要心要肝的那倒是也沒法給。但是腎你不是有兩顆嗎?她要的話你就給她咯,反正你又不干什么體力活?!?
看著她一臉無所謂的態度,我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解釋簡直是多此一舉。
我搖著頭,心底泛起悲涼的笑意:“那是你覺得,你既然這么想捐要不你替我捐好了。”
“喂!你怎么說話呢?她又不是我媽我干嘛要捐?”盛月殊皺著眉頭反問我。
“是啊,她又不是你媽,你管這么多干什么呢?我不想捐難道你還要逼著我,躺在手術臺上將我開膛破肚,挖出一個腎給她嗎?”
我握著她的手,用力地戳著自己的胸口。
聲音大到嚇得她微微縮了一下肩膀。
“你兇我干什么?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,你要是真的不想捐,我也不會逼你啊。你少顆腎對我對又沒好處,還會讓我的快樂下降。”
“所以我的意思是尊重你的選擇,希望你可以不后悔自己的決定?!?
我丟開她的手,并不接受她的說辭。
并不是她說什么,我就會信什么。
盛月殊剛才那番話,已經叫我的心頗為受傷,現在的三兩語并不能彌補。
一天下來,我早已經疲憊不堪,徑直上樓洗個澡便打算睡覺。
養足精神,我必須好好面對兩天后的代。
畢竟這是我接到的第一個代,小干娘的銷量幾乎是地毯式鋪開的。
影響力相當可以,我必須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那個瓶身上,展示自己。
躺在被窩里,剛生出幾分睡意,我就感到有人掀開了我的被子順勢鉆了進來。
那只冰涼的手穿過我的衣服,環過我的腰觸及皮膚,讓我忍不住挺了挺背脊。
不用猜,我也知道來人是誰。
“松手,我累了?!?